身后的金桂咬紧了牙,看着柳臻臻的后背,眼神凌了一瞬,这女人软硬不吃,也真是难办!
“小姐,这就是背叛你的那个丫鬟?你若是不想看到她,要不要我去给她一点教训。”
绿芜把柳臻臻扶回来的时候,她磨了磨后槽牙,看起来极为认真。
这话成功让柳臻臻一顿,“倒也不必,她厌恶为奴为婢的日子,根本不会想往我这边凑,除非……”
除非是有人把她当成棋子,故意要送到她身边的。
毕竟金桂心高气傲的很,既然已经成了姨娘,以她高傲的性子,是断不会当着别的丫鬟的面跪下的,这有损她身份。
可如今,她既已做了,若说背后没什么人指使,那必然不可能。
昨夜顾嘉玉宿在了她房内。
柳臻臻心中已经有了推断,面对绿芜投过来的好奇的目光,还是笑了笑。
“没事,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日后再说吧。”
绿芜到底还是母亲身边过来的,也不是不信母亲,就是怕她知道她在府中日子提心吊胆的,不免担心。
若是母亲非要她和离,那她想让顾家身败名裂的计划到底也是成不了的。
绿芜乖得很,见柳臻臻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再问。
又过了几天安稳日子,柳臻臻的珍珠霜样品已经开始生产了,连几个的铺子的装潢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里面的人也都大致换了一遍。
一切都有赵知礼过几日就把事情写在纸上,送过来给她瞧。
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让她这个幕后老板做决断的。
最近府里太过安静,就连顾嘉柔也不再来要钱了,这种奇异的氛围,叫柳臻臻心生警惕,没敢出门。
但即便是柳臻臻不主动出门,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这天,柳臻臻闲来无事,准备给自己绣个荷包。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总感觉心中不安,就连一向用得惯的绣花针,也把她手上扎了几个窟窿。
柳臻臻微微叹了口气,准备改日再绣。
谁知就在她刚要放下绣棚的时候,银桂突然风风火火地就从外边跑了进来,脸上都是着急。
“夫人,大事不好了,赵大哥写的信上说小少爷被抓起来了,说是小少爷在书院把镇北侯的嫡次子给打了,搞的镇北侯的小少爷到现在还没醒,镇北侯的人要把小少爷送到大理寺去。”
“什么?!”
柳臻臻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她总觉得遗忘了什么,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前世,也就是在她刚成婚不久,柳致安就在书院和人发生冲突,把人给打伤了,被书院勒令退学。
不过不是和镇北侯府之子打的啊,只是一个与柳致安玩得好的小孩子,而且是孩子间的玩笑,并没有到打的昏迷不醒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