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漫步在大街上，街灯闪烁，人群稀疏，空气中弥漫着夜晚的凉意。崔如良和吴明智相互挽着彼此的胳膊，轻声细语，不时发出笑声。

夜色中，街灯依旧闪烁，街道依旧空旷，唯有两个异乡的过客消失在这迷人的夜色中。

“你说，我是不是坏女孩？”文小妮问道。

“你怎么可能是坏女孩呢？文总何出此言？”司机回答道。

“我想做一件事情，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

“文总想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还问过谁的意见吗？”

“听你这话中有话呀？你的意思是，我做事情都是雷厉风行，从来不听建议吗？”文小妮反问道。

“文总，你不要跟我开这个玩笑了。你是知道的，我嘴笨，但是我人不傻。您要做什么事情，其实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不是吗？”

文小妮听完，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了。明天上午8点，送我到旁边这个公园。”

“好的文总！”司机说完，专心开着车送文小妮回去了。

第二天，天色刚刚蒙蒙亮。在微亮的晨光中，崔如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昨晚的酒意似乎还未完全消退，崔如良感觉脑袋有些沉重，思绪也有些混乱。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这股不适感。

崔如良从床上缓缓坐起身，感受到地板的凉意透过自己的身体，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宿醉中恢复过来，突然感到四肢有些无力，肌肉也有些酸痛。

“这是喝了多少酒？”崔如良扶着床沿，挣扎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洗脸池前，他捧起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崔如良稍微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