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璟年从暗处走出,拿走荷包里面的99两银子,装了一把石子进去后追着货郎而去。
这个货郎背后的人肯定是那个面具男。
等陈大花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全黑了。
陈大花被外出来寻人的夏湾村村民抬着往回走。
陈大花趁人不注意,悄悄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子。
鼓鼓囊囊的,还在。
回到家夏老太将其他人赶出屋,亲自照顾陈大花。
不等夏老太问,陈大花顾不上腿上疼痛,献宝似的拿出钱袋子。
“娘,您看,银子到手了。”
说着陈大花还得意的晃了晃钱袋子。
发出叮当的脆响。
婆媳俩眼睛齐齐一亮。
夏老太等不及,一把抢过陈大花手里的钱袋子,欢欢喜喜的打开。
看到里面东西的瞬间,夏老太的欢喜僵硬在嘴角。
“娘?怎么了?高兴啥了?”
不明就里的陈大花还在兀自欢喜。
“高兴傻了个屁?陈大花,这就是你拿回来的银子?”
夏老太一把将手里的银子砸在陈大花的脸上。
一堆石块劈头盖脸的砸在陈大花的脸上。
等陈大花看清“银子”的真面目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
“啊!我的银子!”
银子没拿到,陈大花小腿和左手双双骨折。
之前从货郎那拿的一两银子都不够付药钱。
偷鸡不成蚀把米。
眼看新一年入学堂的时间又到了。
为了给夏小宝凑学堂的银子,陈大花把主意打到夏小草身上。
收了三两银子就把夏小草卖给了镇上的人牙子。
后来被陈云芝买了回来。
这都是后话。
另一边。
货郎骑着马,苏璟年一路催动速度异能跟着。
货郎最后在一处树林前下马。
苏璟年没有跟上去,看了看周围的大树,一个跳跃跳到其中一棵大树上。
然后拿出放在空间中的西洋镜。
货郎往前走了三十四丈后,恭敬的将拿到的血递给面具男。
“主子,东西拿到了。”
面具男从打坐中睁开眼,看到红艳艳的血,开口询问:
“确定是陈云芝的血?”
“确定,那个叫陈大菊的村妇说她亲眼看到的。”
“嗯。”
面具男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一叠黄色的符纸。
又拿出三面法旗。
男人将符纸浸泡在血中。
双手结印,法旗呈三角之势将浸泡了血的十几张符纸包围。
男人口中念念有词,符纸无风自动,与渗出晦气的三面法旗交相融入。
伴随着男人一声低喝:
“咒成!”
法旗停止转动,落到地面。
浸泡血液的符纸已经变成了黑色,无火自燃。
男人看着符纸燃烧成灰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被他的血咒缠上,那个叫陈云芝的必定会恶疾缠身,不出一年暴病而亡。
敢跟他作对,这就是下场!
可惜陈云芝不是定王府的血脉,她病了对掠夺定王府气运起不到什么作用。
关键还是那个叫苏民安的,以及苏家的几个小崽子。
同一时间京城定王府,秦鸿文猛的吐出一口血来,猝不及防。
秦鸿文吓了一跳。
找大夫来看又瞧不出病因。
气的秦鸿文一连找个十几个大夫来看。
结果所有大夫的答案出奇一致:
“世子身体很好,老夫并没有瞧出什么不妥之处。”
最后开的也是不温不火的温补身体的方子。
定王妃看不得儿子干着急,只好安慰:
“我儿别担心,等主子回京了,让他给你看看,他神通广大,肯定能查出吐血的原因。”
一提到主子,莫名有些心慌的秦鸿文心安定了下来。
没错,他还有主子。
吐血的事先放下。
现在专心准备对付定王的事。
此时苏民安已经带着悄悄进了京城。
准确来说是京郊老国公爷的庄子上。
老国公爷过完年就想去池州县。
要不是想着定王要回京城,他老人家早就往池州赶了。、
镇国公也一直盼望着定王和苏民安能早日回京。
因为国公府近日刚好有一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