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文没有说话,大踏步往自己院子走去。
刚才他也注意到秦奋和秦飒都不在。
他怀疑秦飒的身份已经被发现了,必须差人去查看一番。
前院。
定王走进书房,定王妃正要跟着走进去,被秦阳拦住了。
“王爷有吩咐,王妃一人进去就可,其他人全部留在书房外。”
“王妃…….”
清柳看了定王妃一眼,后者给了清柳一个眼神:
“你们在外面等着本妃。”
“是。”
定王妃走进书房,书房门关上,隔绝了下人的视线。
书房内,定王目光沉沉的坐在书案前。
定王妃似无所觉,公事公办的问道:
“不知王爷召见臣妾是有何事要吩咐?”
“呵。”
定王没说话,只冷笑一声,然后直直的盯着定王妃。
房间中的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
定王妃见定王不说话,只盯着自己,面上维持着镇定。
半晌,定王才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本王有很多问题想找王妃解惑,王妃坐下说。”
定王妃眼皮子一跳,端着姿态坐在椅子上。
宽大袖子里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脑子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光天化日,老东西不敢对自己动手。
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老东西已经时日无多,万一不管不顾狗急跳墙,临走时拉上自己垫背怎么办?
定王妃脑中天人交战,心绪不宁。
“王妃,本王很想知道,秦鸿文到底是你跟谁的孩子?”
虽然早有准备,但定王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定王妃心里还是一个咯噔。
果然,老东西滴血验亲了。
定王妃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掐着另外一只手,提醒自己不要慌,不要在这个时候惹怒老东西。
“王爷,您为何问出这样离谱的问题,鸿文当然是我跟您的孩子。”
定王妃说着,常年面对定王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委屈。
“放屁!”
定王一拍桌案,怒吼:
“你把本王当傻子不成?这个时候了还敢说谎!”
定王妃突然的怒吼吓的一抖,使劲维持镇定。
“王爷,您这么说可有证据,您不能冤枉臣妾。”
“呵呵,冤枉你?”定王冷笑。
“实话告诉你,本王已经和秦鸿文滴血验亲了,他根本不是本王的亲骨肉。
定王府的秦家军,绝对不会交到一个野种手上。
明天早朝本王就会上书皇上,将秦家军的军权移交给镇国公府。
秦鸿文那个野种,休想染指秦家军半分。”
定王妃这下是真的慌了。
她和儿子委曲求全待在定王府,一是为了定王府的气运,二就是为了秦家军。
要是老东西不把秦家军兵权给鸿文,那他们这么多年的筹谋不就落空了吗?
定王欣赏着定王妃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继续开口刺激她:
“滚去你的院子收拾行李。
明天早朝以后,本王会把你做的丑事公布于众,带着你的野种儿子滚出定王府。
以后定王府的东西跟你们母子没有半分关系。”
书房门打开。
定王妃惨白着一张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在外焦急的等待的清柳赶紧迎上前,看到定王妃的脸色,清柳担忧的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