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靠过来的身体又离开了,辛沝再次回到刚才站的位置。
囚袅咬了咬唇,原来他关心的竟然是黑枫。他巴巴的靠过来无非就是想从她嘴里套出黑枫去哪儿了。就冲他这个脏心眼儿,自己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谁让他根本不拿眼儿夹她呢。
“唉。”她叫他,连名字都省了。
辛沝见她叫他,又走回来。
囚袅问:“你主子说了吗?什么时候带小姐回来?”
“四五日后吧。”
“你昨日出去是不是送你主子?你肯定知道他把小姐带去哪儿了。”
囚袅左一个“你主子”右一个“你主子”,语气咄咄逼人,毫不客气。
辛沝脸色有些不悦,可又欲言又止,他梗着脖子:“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怎么一晚上都没见你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一晚上都没回来?你监视我?”辛沝反问。
囚袅一时语塞:“我……”她翻了个白眼,“监视你?我才懒得理你!”
二人背靠背相互走开,各自都憋着一口气。
方润之父子一行人自从到了鄢城,方堃便感染风寒,本来定了五日后便返回东宁山,这一躺就是两天,访友计划推迟,估计还要逗留几日。
方润之听说十日后便是秋猎大会,便与父亲商量十日后再走,方堃同意。
方润之也有自己的想法,在鄢城遇见钱柠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方堃,因为他马上就要娶亲了,方堃要是知道钱柠也在鄢城,势必会担心儿子起了异心。
现在钱柠要几日后回来,他们这多么年没见还没好好聊聊。所以,秋猎是个借口,等钱柠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