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溺咳嗽两声,柔弱的俯在地上:“公主……我哥哥虽然害公主遇刺,但这不是他的本意啊……他也是不得已啊,求公主看在我哥用心服侍的份儿上,放他一条生路……”沈知溺死死叩头,那架势感天动地。
南棠细细品着口中的冻酥花糕,见沈知溺说完,拍掌叫好。
“好!!沈姑娘好故事!该赏!”一旁的袭雪闻言从袖中取一把金瓜子扔在沈知溺身上。
“公……公主?”沈知溺一窒,脸上的泪都停了片刻。
她俯身叩头:“公主,知溺所言句句属实。”
南棠便笑:“没说沈姑娘诓我,只是沈姑娘这故事里,你可真是和氏璧般的珍宝啊。”
“两方人激烈交战沈姑娘毫发无伤也就罢了,这威胁沈知渝,取姑娘一件簪子耳坠再不济拿个手帕肚兜的事儿,怎得非带着姑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夜闯我公主府,还叫人抢去了呢?”南棠笑盈盈的问。
“这许是……许是怕我哥哥不信,这才…这才……”沈知溺嗫嚅两句,便被南棠打断。
“再说这国公府,抢回你不打不杀当亲娘供着就等沈知渝去救。那能从江湖人士手中劫走你的护卫眼看沈知渝闯府不拦不说,还任他二次回头刺杀国公爷,你哥好俊的功夫啊……”
不等沈知溺说话,南棠继续道:“再说这两方贼人,我这公主府院大屋深,潜进个把人许是不查,可在我院里动了刀剑还无人惊动?”
南棠轻移杯盏:“那我这身边的西晋一品高手合该找块儿豆腐撞死才是。”
南棠有些无奈,她不是非要当面让个小丫头下不来台,主要是漏洞太多她拿铲子追着抹都填不平。
她宁可沈知溺提个玉簪子拿她当废人杀,也不愿她张个大嘴拿她当傻子来哄。
“公主……”沈知溺还想再辩,被南棠摆摆手打断了,她垂眸啜了一口杨梅渴水夸道:“沈姑娘这故事,比这杨梅开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