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陈刚是陈刚,咱们是咱们,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啊。大队长,好好查查与他苟且的女子。”
大队里的小伙子们急了,可不能因为陈刚那畜生坏了他们的婚事呐。
陈国强看着乡亲们铿锵有力道:“这事我会好好的查,先回去,该上工的上工,该干啥的干啥,都还围着干啥呢。”
“行,有大队长这话在咱们就放心了。”
陈刚全身湿透,边咳边在心里暗骂着这些人。
村民们各自散去,各做各事儿去了。
陈小娟走前对着陈刚呸了一声,嘴里说着不要脸。
这无疑让陈刚更加上火,内心发狠,陈小娟,给我等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池幼凝走在路上看向陈秋芳:“秋芳婶,您说陈刚是不是自个儿自导自演呐。哪有姑娘这样的?”
陈秋芳现在是真看明白了,姑娘家的确实还得提早知晓些,陈小娟就是个例子。
“我看没准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啊呸,畜生不如的东西。”
“就不知道是哪个姑娘被他糟蹋了。”
“谁知道呢,这事儿大队长说会好好查,先上工去吧。”
“好咧。”这热闹看了够久了,浪费了不少上工时间,但瓜是一个接着一个吃着,倒也有趣。
当然,除了陈刚看她们恶心的眼神除外。
池幼凝在心里想着,陈刚啊陈刚,今日没踢成真是失望,大力丸还有好些天呢,你哪天再犯贱一下呢,脚有些痒痒,好想知道能不能踢碎你的骨头。
有机会必须验证一下。
“纪知青,谢谢你。”做人呐,该谢的就得谢。
“没事,我去上工了。”
“好。”嗯,反正我也只是意思意思,谢完了就好。
杨悦走到了闺蜜身旁:“凝凝,你没事吧,妈的,这种恶心呸得好好治治,要不然以后还得出来霍霍人。”
“悦悦,你都说他是恶心呸了,你觉得他以后不会出来祸害人吗?”
“她娘的,只要不祸害咱们就行,他要是敢,我阉了他!”
好好好,悦悦真是好样的,但这个字咱们要偷偷的来。
上帝啊,恶心呸必须被治,所以别怪我脚痒啊。
我可是为了大义啊。
上帝:想踢就直说,什么大义不大义的。不过这种男子确实得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