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青,我是刘知青。”
“我不管你是刘知青还是刘志清的都与我无关,在我们院里哭干啥,哭得还如此令人不适。”
池幼凝真想给这位大哥鼓掌。刘志清都来了,高,实在是高。
这会儿陈家俊和曾季良听到几人的声音也走了出来。
“呀,是刘知青呀,咋有空来咱们院里坐坐的?”陈家俊笑着走出来,纪知青平日里不怎么说话,说起话来还怪厉害的。
“咋又哭上了。”曾季良有些无语,怎么一见刘丽丽不是哭丧着脸就是哭哭哭,这人看着咋那么晦气。
刘丽丽见院里的男同志都出来了,又因几人的话哭得更大声了,仿佛受了无尽的委屈。这哭得太激烈,鼻涕眼泪一大把。
把院里的人都恶心坏了。
周云原本也想出来的,被陈家俊制止了。
“刘知青,你冤枉人,我就说了没粮借你,你就对我造谣。”装是吧,谁不会呢。
刘丽丽指着池幼凝一副受了伤的模样:“池知青,你明明,明明是你。。。”
装柔弱装受伤,姐比你更会:“刘知青,我原以为你只是脚臭了点,没想到你还会诬陷人。。。”
纪怀澈知道池幼凝在演戏,但听着她委屈的语气他心里不好受。
“刘丽丽,谁让你过来的。”纪怀澈这语气带着一种审犯人的既视感。
刘丽丽一个劲的想装可怜,忘记了纪怀澈的眼神有多吓人,这会儿哆哆嗦嗦道:“纪知青,我是过来借粮的。”
纪怀澈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咱们这没有多余的粮借你,赶紧走。”当然有也不会给你。
“纪知道,为何你。。。你也如此。。。陈同志,曾知青。。。”刘丽丽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向陈家俊和曾季良。
“哎哟,你要说啥赶紧说,话说成这样,听着难受得很。”可把陈家俊难受坏了,生平最讨厌女同志哭了,她还哭得如此丑陋,他现在脚难受到想抠地。
“刘知青,别哭了,看看这。。。这。。。”曾季良指着刘丽丽挂在鼻子那的鼻涕都没眼看,刚吃得饭有些反胃起来。
人与人只见的差距是真大,还好她们院里的都是正常的。
当然,不正常的也没钱在外租房住。
池幼凝没眼看,太恶心了,她刚吃了不少美味,不能浪费千万不能浪费了,强忍着反胃道:“刘知青,你快快擦擦你的鼻涕吧,嘴巴长得那么大你是想吃吗?”
刘丽丽用手拧了拧长鼻涕,心里那个气,你们这院没一个好人,一个两个的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