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莫要说那些令朕心伤的话,若不然镇元候和大哥该责怪朕没照顾好你。” 靳楠渊拉着卓依珊一边坐下一边说道,又叫阿紫传了膳,而后挨着卓依珊坐下,眼底浮现出心疼的神色来: “朕知道你心中委屈,如今朕贵为天子,有些事也是无可奈何,虽不能保证夜夜相伴,但你要深知,朕心中只有你一人,才刚你所说的那些胡话,朕便全当没听闻过,朕只希望,与朕白首的人是你,珊儿。” 卓依珊错愕的看着靳楠渊,眼眸中渐渐湿润起来,顿时感动的一塌糊涂,直直暗骂自己总是胡思乱想,不管如今身份如何,他心中有她便足以,今时不同往日。 他们之间虽然地位不同,却也心心相印,是她愚昧心胸狭隘了,不该质疑他的心意。。 “是臣妾多思了。” 说完左右顾了顾,快速的抬起头在靳楠渊的脸上轻啄了一下后,羞涩的将头埋在他胸前,露出的耳尖绯红一片。 靳楠渊措不及防的被亲了一下,身子震了震,那柔软的唇瓣擦过的脸颊肌肤,顿时有些炽热,心中好似被羽毛轻轻拂过一般,令他心底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他伸手拥着怀中羞涩不已的卓依珊,眼神微眯,眼底确实一片冰冷,他笑道:“珊儿这是想朕了?” 说完便倾身抬起埋在胸前的头颅,埋头擒住那水润多汁的唇瓣,深吻起来,卓依珊睁大双眼。 感受到嘴里游走的大舌,眉眼弯弯,眸子迷雾,瞌上双眼,动情的抬起手环抱住靳楠渊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动作。 “叮,靳楠渊好感度+1,现有好感度16.” 红绸幔帐,遍地衣,烛光微闪,龙凤旖旎,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声渐渐的传露出来,门外的阿紫捂着嘴禀退了所有传膳的宫女,吩咐一个时辰后热乎了端过来。 清晨卓依珊缓缓醒来,蠕动了下身子,一股酸胀感传来,令她不由得娇媚出声,忽而头顶传来一阵戏虐的笑声,她猛地抬头,抬头间便羞红了脸。 昨晚靳楠渊化身为狼,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就连用膳也是他嘴对嘴喂食,就像投食雏鸟那般,将她喂饱后,又将她吃的一干二净。 不知昨晚他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但她晕过去醒来后,他依旧在她、体、内律动着,笑的邪魅诱人。 如今二人更甚坦诚相待,而她方才的动作使得腿间的巨龙炽热不已,顶的她有些羞涩难耐。 “看来朕没有满足珊儿呢,真是该死。” 靳楠渊眼神微微眯着,眼底□□腾盛,一个转身将卓依珊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规矩的挑、逗着她,原本就经过昨夜一夜的滋润,如今哪里还经得起他这般戏弄。 卓依珊忍住晕晕沉沉的神识,拉住那作乱的手,娇嗔的推开靳楠渊,语气充满魅惑,缓缓说道: “不要了。” “这次就放过你,下一次珊儿可就没这么好运了,来人!伺候朕更衣。” 忽然被推开,怀中柔软失去,靳楠渊有片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种感觉很奇怪,却也令他并不反感,若是她一直如此听话,倒是可以考虑宠着她,日后让卓家一家老小安详晚年。 靳楠渊走后,卓依珊抵不过困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巳时。 “娘娘,殿外的妃嫔们请安以恭候多时,是否屏退她们?” 阿紫见卓依珊醒来,拉开幔帐,为她更衣,卓依珊摇摇头,轻声轻轻柔柔的带着一丝倦意,任由阿紫为她穿戴: “不必,让她们在殿中等候即可,我梳妆好便过去,莫要落了话柄。” 阿紫为卓依珊穿上常服后,将她三千青丝用一只金钗微微挽着,伺候她洗漱好后,传了早膳,这才动身去前殿招呼那些个妃嫔。 “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万寿安康,吉祥金安。” 卓依珊缓缓走入殿内,殿内的妃嫔们见她前来,分为两行,纷纷叩拜行礼请安。 “平身,赐坐。” “谢姐姐。” 妃嫔们纷纷落座,阿紫为卓依珊斟了茶后,站在她身后恭敬的目不斜视,卓依珊看着满殿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 而这些女人中不外乎都是官宦家族的子女,如今为博得皇帝的宠爱,甘愿身居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之中,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倒是可悲至极。 “今日见姐姐,脸色有些不好,前些日子,皇上赏了些上品血丝燕窝,待会儿妾身为姐姐送些来,这燕窝最为滋补身体了。”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青色宫纱的女人,那是十日前,刚立的云妃,此人是荣国候的二女儿,听闻从小便是一小才女,又是家中掌上明珠。 卓依珊一点儿也不被她们的话说干扰,这群人一大早待在这儿不就是想要来给她添堵吗,现在靳楠渊还不敢动自己,边疆还需她父亲撑着,就算他要找代替的人。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而他之所以夜夜留宿在她宫殿中,一来可以将她推上风尖上,比如恃宠而骄,霸占皇上恩宠,后宫佳丽三千,各个背景都不简单。 她若一直霸占着皇帝,想必这些个女人早就把消息传给了家里,后宫之中是非多。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女人还不知怎么斗来斗去,加上每年后宫死的人不计其数,若是她熬不了,受不下委屈,若她写家书,告知镇元候,她是家中宝贝疙瘩,镇元候又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受苦,势必会大闹一场。 适时他在找个理由除去卓家,收回兵权,又能让百姓心服口服,何乐而不为,可以说靳楠渊走了一步好棋。 只是卓依珊这个傻女人,偏偏就忍下来了委屈寂寞,死忠的守在这个男人身边,直到这个男人爱上其他女人,并且将她斩首,她都从未想过要背叛他。 但是她不一样,她又不是卓依珊本人,她只是任务者,负责虐渣男的,不负责付出感情。 至少在靳楠渊遇见那个戏子前,将一切安排好,保住卓家,离开这个牢笼。 “云妃有心了,既然是皇上赏赐的你便收着,莫要废了皇上一片好意,皇上这夜夜留宿我这宫中,本宫身子确实有些吃不消,后宫的开枝散叶还需得靠各位妹妹,昨儿个本宫劝诫皇上要雨露均沾,今日你们便好生打扮,争取为皇家增添喜气的好。” 卓依珊神色闪了闪,勾起一抹笑容,仪态端庄,语气诚恳大度,把后宫之首的气势发挥的淋淋尽致,不骄不躁,言语之中将自己撇的干净。 一来不是她硬要霸占靳楠渊,而是他要留下来的,二来,她也说尽了好话,至于能不能留住皇上就看她们各自的本事了。 “姐姐说的极是,妹妹谨遵姐姐教诲。”云妃掩盖住眼底的嫉妒,衣袖中的手死死握着,面上却一片和谐诚恳虚心接受,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卓依珊也不想去计较。 “本宫也有些乏了,今后若是没有其他要紧事,请安便免了吧。” “是。” 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的,却被卓依珊一句话堵了回去,这些女人有事也不外乎是为了靳楠渊,她可没兴趣听听她们瞎逼逼。 “这云妃不过是仗着家里在这里耀武扬威,如今倒是知道来膈应你了。” 阿紫送走了妃嫔们,满脸的不悦,扶着卓依珊吐露心中不快,卓依珊见她如此气愤的模样,故意板着脸,沉声道: “你什么你,没大没小的,小心本宫斩了你的首级。” 阿紫噘着嘴,眼底却没有半点儿害怕,反而迎着她的话说道: “我就说,哼,我就是看不惯她们这般得意,总不过一个妃子,也敢在你面前叫板,好似我们缺那点儿燕窝似的。” 卓依珊无奈的摇摇头,她知道阿紫的脾气,只是总是这般唯恐会惹祸上身,阿紫并不知道现如今她的主子早就换芯子了,若是日后她还是如此莽撞,恐怕会给她的计划带来一些变数。 “就算我们不缺也不可说,我与你说过,后宫之中,是非多,人多嘴杂,这些话关着房门可以说道说道,在外可不许,知道的人,说是云妃的过错,那不知道的人就会说你家小姐我不会教养自己人,心思歹毒,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若是这话传到了皇上耳边,你可就害苦我了。” 阿紫没想过会这么严重,听了卓依珊的话有些震惊,她家小姐何时多了这么多的心思,又很心疼她家小姐,明明以前只需要开开心心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久坐什么。 现在却是那样做不得,这样说不得,得了别人气,还得忍气吞声的受着,她只是替她委屈,道理她都明白,可有时候她宁可不明白,现在的小姐虽然总是笑着,眼眸中却总是带着抹不开的愁容。 “我知会了,以后不说便是,难道就看着别人欺负我们吗。” “你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别人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去找事作甚,若是真有人欺负,那我们便要百倍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