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陵洲:“钓鱼嘛,当然钓最大的了。”
就在此时,宋威嘴里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赵崇山反应迅速的点住了的宋威穴道。宋威软瘫在地上。
南洲军有随行的军医,在替宋威救治过后说道:“好在王爷及时护住了他心脉,导致毒素没有立即击毁心脉。气是留着了,但人是废了。能不能醒过来,还得看机遇。”
赵崇山:“军医是说,宋威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
军医点头:“是这理。”
赵陵洲看着躺在床上的宋威,手攥紧了:“是我太过自信了。”
入夜——
安怀刚回到自己房间,就被等在房间里人走过来拥入怀中:“听说你今天去见了宋威?”
“你应该知道我去见宋威是为了什么?我总觉得赵陵洲不像他表面那么简单,要赶紧把他弄走。上京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么?”安怀问身后的人。
身后人嗤笑道:“还没回来,不过这赵陵洲要是能干的,为何这些年上京城都没有他的名号传来。不过是皇帝为了过过场面,派出来打发人的。
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最好打发了,只要让他们找到证据,他们就会深信不疑。”
他刚说完,就听到门口被人拍响了:“郡主,不好了,隽王殿下带兵冲进王府了。”
抱着安怀的男人瞬间笑出声:“看,这不就忍不住来了。若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这会就该先把知州大牢里那些人审完在过来。”
——
赵陵洲带着兵闯入靖江王府,住在靖江王府的众官员都被赵陵洲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不理解赵陵洲怎么出门一趟,就怒气冲冲的带兵回来了。
“给本王好好的搜,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赵陵洲对着身后南洲军喊道。
王府长史宁轲上前一脸不解:“殿下,您这是何意?”
赵陵洲:“本王刚刚审完了靖江王旧部宋威,宋威把一切都交代了,这靖江王府居然是个人间炼狱。就连你们郡主自己都交代了,难道还要本王去提醒你们做过什么么?”
接着,去搜寻的士兵一无所获的回来了:“殿下,什么都没有找到。”
赵陵洲错愕道:“怎么可能,那个宋威明明说······”
王必之小声打断道:“殿下,那个宋威可是被定远王所擒?”
赵陵洲点头:“对呀。”
王必之:“殿下,那王必之在在南洲军里这么久了,谁知道有没有被蛊惑。下官建议应该将那宋威移交州衙大牢,仔细审问一番。”
赵陵洲气呼呼说:“你当我不想把人带回来么!他已经服毒自尽了,你让本王把他尸体带回来么!而且你们郡主自己也承认了靖江王府肆行无忌。难不成,你们郡主是在骗我?”
接着,王必之又给他答疑:“殿下,郡主素来体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如何想到会去城外南洲军驻扎之地。怕不是受了那定远王的威胁,跑过去给您演戏罢了。”
“王知州是在说这一切都是本王的阴谋是么?”赵崇山一身盔甲的出现:“隽王,你带的好像是我的兵吧,没有本王调令,你们居然敢私自跟着隽王出来抄家!”
跟随赵陵洲而来的南洲军纷纷朝着赵崇山而跪。
赵陵洲拿出黄金令牌:“本王出京之前,父皇特授予此令牌,见圣令,如圣上亲启。”
官员们看见令牌也识趣的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整个靖江府只有赵崇山和赵陵洲相对而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