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是你负责?”
顾瑄墨恼怒。
姜潋枫眼神一闪:“我负责也行啊!”
一把将顾瑄墨抓到怀里:“太师祖,与你睡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眼神,灼灼生热,看得顾瑄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滚!”
“不滚。”
“……”
“太师祖,你不是要我负责吗?我会负责到底的,嘿嘿~”
“行了,我不要你负责了,总行了吧?”
“可以啊,我不负责,那你就得负责了,反正,这个事,总要有人负责的,你不负责,就是我负责,我不负责,就是你负责,你说呢?”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去你妈的!”
“太师祖,你怎么能骂人呢?”
“就骂你了,谁让你那么不要脸的?”
“睡都睡过了,要说不要脸,咱们都不要脸啊!”
“没睡!是你自己瞎掰的!我什么时候跟你睡了?莫要乱说!”
“啧啧啧,太师祖这是睡完人,就翻脸不认账了,是吧?没这样的啊!你这样,就太不讲道理了。”
“是你自己不讲道理的!”
“我很讲道理的。”
“放你妈的狗屁!”
“太师祖,你又说脏话了。”
“我就说了,你能怎么样?”
“我当然能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
顾瑄墨被姜潋枫强行抱到了床上,
扔在床上,
然后,
压在他身上,
“太师祖,你说,我能不能怎样?”
“给我起来!”
“不起。”
“起来!”
“不起。”
“你这孽徒!”
“不孽一点,还做不了你郎君呢!”
“!!!”
“你敢动我,信不信,我要跟你恩断义绝?”
“睡都睡了,恩断义绝不了了,以后,就是一天睡几次的问题。”
“!!!”
“我现在就跟你恩断义绝!”
“都说了,断不了,也绝不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的剑,可是不长眼睛的,别逼我!”
“我也有剑啊!而且,还挺硬#实#的,太师祖要不要尝尝?”
“……!!!!!”
“我跟你说实事,你跟我开黄腔?”
“什么叫黄腔?我口腔,不黄啊!我的牙齿,可白着呢。太师祖要是介意,那我就去多刷几次牙。”
“给我起来!从我身上起来!”
“我偏不,太师祖的身#体#,摸着都舒服,我干嘛要起来?”
“你这是想要气死我吗?”
“没有啊,太师祖可是我媳妇,我怎么会气死我的媳妇呢?”
“谁是你媳妇了?别他吗的乱讲!给我滚!”
“除了太师祖,还能有谁?就你,是我媳妇啊!别不承认啊,咱们,可是睡过的啊!太师祖是怎样的味道,我可是品尝过的,那味道,真是绝,让我欲罢不能,念想不已,现在,我又想品尝了呢,嘿嘿嘿!”
“!!!”
“我不喜欢男人,要我说多少次!”
“你喜不喜欢,不重要啊,我喜欢就行。”
“你,过分!!!”
“你都叫我孽徒了,我若不过分一点,似乎也对不起这个称呼。不过,我觉得,我并没有过分,我所做的,还挺有尺度的。”
“我要叫你师父来收拾你!”
“他收拾不了我。”
“!!!”
“你,欺人太甚!”
“我就欺人太甚,尤其是欺负太师祖你,我最爱欺负太师祖你了,因为好欺负啊,欺负起来,好好玩的。来吧,太师祖,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开始欺负你啊!要不,咱们一起欺负你?”
“滚!”
“就不滚。”
不但不滚,还肆无忌惮地……
脱他衣服,将他剥个精光……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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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七天过去了。
有人敲门:
“师祖,四大帝朝的赔偿,送到了。”
是谬一江的声音。
屋内,传来顾瑄墨略显嘶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