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师小小没想到,王霸天几人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家中。
不就是偷了她一个钱袋吗?至于跟疯狗一般紧咬着不放不?
同时,她又有些好奇,自己的住处极为隐秘,他们是怎么找来的?
“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师小小一边说着软话,一边思索着该如何脱身。
王霸天扯了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师小小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缩了缩身子道:“不是,姐们,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我是个有原则的美少女,不好那口。”
“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王霸天坐直身子,朝周围打量一番,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说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家里要啥没啥,狗见了都得摇头。”
“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师小小撇了撇嘴道,“你不就是想要回钱袋吗?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没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赔?”
“反正要钱没有,要命……我也不给!”师小小仗着对方是个女人,即便是她有什么想法也实施不了,索性耍起了无赖。
就是这性格,完全符合原着。
王霸天掏出一根纸烟,不慌不忙地点上,抖着腿道:“我要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你信吗?”
“吹吧!”师小小自然不信她的鬼话,翻了个白眼道,“我还说我是王母娘娘呢!你信吗?”
“不信是吧?那好!”王霸天凑到她身边,清了清嗓子道,“你,师小小,自幼父母双亡,五岁时被人卖进青楼当丫鬟,十岁那年偷恩客钱袋,被打得半死,你怀恨在心,伤好后偷偷下毒。”
“整个青楼的人全部中招,差点集体开席。后你逃亡江湖,得高人指点,学了一身好轻功,开始偷鸡摸狗……”
不待他说完,师小小立马出言纠正:“什么偷鸡摸狗?你会不会说话?我那叫劫富济贫!连用词都不会,没文化。”
王霸天不理睬她,继续自顾自地说:“本想做个侠盗,但你生性好赌,却逢赌必输,每次偷来的钱财,还没来得及做好事,就输个精光,连吃饭都成问题,经常喝凉水充饥。”
“谁……谁喝凉水充饥了?你不要在那里乱说!而且,我也有赢过的好吧?”糗事被人说出来,师小小小脸微红,却梗着脖子不愿承认。
“自称人见人爱天才美少女,实际上跟过街老鼠没什么两样,另外……”说到这里,王霸天贼兮兮一笑,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两人能听见的分贝道,“你P股上还有一块……”
“停!你别说了!”听到这里,师小小冷汗直流,她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竟这般了解!
她咬了咬嘴唇,仰着头问:“直说,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王霸天耸了耸肩道,“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们。”
“哈?”师小小笑了,她一脸不屑道,“凭什么?别以为拿把刀子架我脖子上,我就会屈服!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听命于任何人!”
“这我当然知道。”王霸天点了点头,把手垫在脑后,朝她神秘一笑,“但如果我说,我能改变你的命运呢?”
改变命运?师小小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造物主还是创世神?”
好像这说法完全没毛病,王霸天很是认真地道:“也可以这么说。”
“啧,还真是大言不惭!同为女人,我都替你感到脸红。”
“哎呀!跟她磨叽个屁!”兔妖不耐烦了,从王霸天身后跳了出来,搓了搓两颗大门牙,阴恻恻地道,“反正她也没啥本事,一刀捅死得了!省得跟着我们浪费粮食。”
一听这话,师小小登时火了,一拍桌子叫嚣道:“喂,龅牙兔!你说谁没本事?”
“你叫我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兔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立马龇牙咧嘴地咆哮起来。
“龅牙兔!龅牙兔!”师小小连喊两声,一脸挑衅道,“本天才还多送你一遍!咋的?咬我?”
“好好好!”兔妖气得直跺脚,朝着西山老魔下令道,“老头,给我捅死她!”
“行了,你别在这里添乱。”王霸天一把将它提起丢到地上,将西山老魔手中的刀子挪开,淡淡地道,“我们不会强求你,你自己考虑吧。”
“对了,这段时间,你这地方我们就征用了,你应该没意见吧?虽然寒碜了点。”
岂止是寒碜了点?
屋顶全是盆大的窟窿,窗户四处透风不说,就连两扇大门都千疮百孔,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存下来,着实也不容易。
兔妖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自从跟着王霸天,愣是没过过两天好日子!不是风餐露宿,就是睡这种狗都不稀得躺的地方。
“你们这算不算是鸠占鹊巢?”看着把这里当成家的几人,师小小忍不住开口道。
“之前你偷我们的钱袋,就当是租金了,这不过分吧?”说着,王霸天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放心,今晚我会让你体会到人生的快乐!”
听闻此言,师小小只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立马两手护胸,往后连退两步,一脸惊恐道:“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霸天没有说明,鞋子一蹬,躺到了那张还算干净的床上。
夜幕降临。
一男一女先后进入城中。
女的面纱遮脸,身材曼妙,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气,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她便是听海阁圣女——白芊柔。
跟在她后面的,自然是王霸天的大师兄石惊天。
这一路,他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般黏在人家白芊柔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