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玗震惊,但林靖玗不敢反驳,只得乖乖再掏出5200文钱,最后在专知官的引导之下签字画押,成功租下东京一间精装房。
手续完成后,勾押官领着两人,乘坐蛇梯卧客来到了宜秋门附近的一处宅院,这间宅院是中规中矩的左右双居,外侧有些年代感,里面是翻新装修过的,虽远远比不上林府的揽月院,但总算有了落脚之处。
林靖玗挽起袖子将宅院上下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当他再次回到院子时,院内堆满了日常用具和精美食材,几名身穿红色马甲的闲汗,殷勤地将马车上面的货物搬入院中,而祁谓风则闲散的坐在秋千上,远远的清点货物。
“没想到,尹祁国的外卖经济也如此发达。”林靖玗脱下汗湿的上衣,随手扔入水桶中清洗。
林靖玗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虎背马蜂腰、猿臂螳螂腿,露褐色的肌肤被汗水镀上了一层金光,看得祁谓风有些失神。
“照猫画虎罢了,论前瞻,还得是萧后啊。”祁谓风别过脸,强行控制自己不去看林靖玗的腹肌。
“萧后?”林靖玗满腹疑团,萧蔷什么时候与祁大祁二扯上关系了?
祁谓风从秋千上走了下来,神色从容道:“君奚国的手牌和笨鸟外卖,不是萧后发明的嘛?”
“那是国主提出的,萧后负责传达。”
“奚方洺?!”祁谓风的眸色幽深了几分,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愕然之色,“本王上次提到过钟隐就是奚方洺,综上所述,奚方洺与阿兄一样,都是来自异世的穿越者咯?”
这话一出,林靖玗听得那是一个头皮发麻,两名异世人都降生于这片大陆上,他们手握剧本,知晓未来,若是强行改变历史轨迹,拼个腥风血雨,百姓们何以为家?
“好好收拾一下吧。在尹祁国居东京城内的官员,每日巳时初上朝,连上五日,沐休两日,你是正四品武将,明日需同本王一齐上朝。”祁谓风从行李中翻出一件披风,忸怩不安地披在林靖玗身上,试图眼不见为净。
他拉了拉披风的垂布,随意遮住自己的上身,但懂事的腹肌仍旧在披风下若隐若现。
“怎么?尹祁国得上五天朝才能双休,在君奚国是上二休五哦,你们这纯纯是在压榨官员!我不去!”
林靖玗据理力争,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消耗在上朝了,那么训练的时间就会压缩,军队整体实力如何得以提升?
祁谓风一听只有两个工作日,就实名羡慕了。
他不喜欢待在东京的一个原因也是不爱上朝,看来,还是奚方洺的格局要大一些,一想起阿兄差点施行“996”的上朝制度,有上朝恐惧症的他甚至都想好移民出国了。
顷刻,祁谓风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冷金笺递给林靖玗,林靖玗对这张纸很是眼熟,接过来一看,果真写了“问候漱月”四字,但是这又与之前的不同,这张纸的背面写了一段话:
第一件事:入仕尹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