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渣渣的脸色,就像是一头被蒙着眼睛拼命拉了几天几夜的磨,摘下黑布却发现自己仍然还在原地等驴!
云莲花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恨又羞又怒,一张脸像调色盘。
“莲花!”
声音先到,人也紧随着进了门。
云欢喜嘴角扯了扯,“好呀,来得正好。”
来人是云莲花的娘,她刚回村就听见了村民的指指点点。
她再也顾不得去计较村民看她那鄙夷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地奔来。
看见地上狼狈的两人,又看见正准备出去的云欢喜,想当然的认为是云欢喜欺负了她的女儿。
她指着云欢喜,冷声问道:“你自愿与史渣渣退婚的,又来纠缠不清,到底想干啥?”
云欢喜耸耸肩,再次回头,看向哭成泪人的云莲花。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受过什么气,更别说是这种冤枉气了。
“砰!”
云欢喜抬腿踹倒抱着云莲花的史渣渣,抓住云莲花裹着的被单一角,用力一扯。
一个光溜溜的身体露了出来,云莲花再次爆发出“啊”的鬼叫。
云莲花的娘都顾不得去指责云欢喜,直奔向云莲花身边。
“莲花,你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莲花看见她母亲,眼泪汹涌得更厉害,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云莲花的娘手忙脚乱地又把被单裹住她,抱着她又急又怒地安抚。
眼刀子狠狠地剐向史渣渣,把史渣渣削了个九九八十一刀。
云欢喜听到莲花娘的话后,笑着的嘴角轻嗤:
“现在看见了,到底是谁欺负了你女儿。
要不是我的人心善,帮着把族长请来,你女儿都被浸猪笼了。
别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
“小姐,你忘了,她们本来就是那种不懂感恩的人。”秋儿在旁边补刀。
云莲花的娘脸色骤变,想到刚才村民们的嘲讽,心里明白云欢喜说的是真的。
“是你?是你设计害的莲花?” 莲花娘脸上神情扭曲,在爆发边缘的气场。
云欢喜俏丽的脸上神情就精彩了,这女人完全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这次还真不是我,你大可以问问你的好女儿,为何要白日宣淫。”
云莲花的脸上就跟走马灯似的,不甘,愤怒,怨恨,轮流展现。
她是想榨干史渣渣,不想史渣渣在云欢喜身上有力气,没有想到会被人撞破。
“欢喜,我们真不是自愿的,是有人害我们,真的。”史渣渣突然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爬起来就扑过去抱云欢喜的腿。
“欢喜,我喜欢你,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求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只对你一人好,我也不纳妾。
欢喜,欢喜……”
云欢喜突然像踩到了狗屎,臭不可闻,臭气熏天。
“砰!”
一个窝心脚狠狠端向史渣渣,史渣渣摔向墙壁狠狠相碰。
云欢喜的鞋底在地上摩擦摩擦,转身就朝外走。
她怕停多一秒,会忍不住再去踢几脚。
现在的她,力气可大了,她怕一不小心把人踢死了,以后就没得虐了。
此时,云莲花脸上神情皲裂,史渣渣对云欢喜的表白,就像一把钩肠刀插入她的身体。
插进去时鲜血淋漓,痛不欲生,拔出来后掏心挖肺,血肉模糊,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莲花娘脸上的表情扭曲,双唇紧抿成一条线,即将爆发。
云欢喜走出屋,感觉天好蓝,云好白,阳光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