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有粮说:“不犯法,我爹娘说了,我们就是法。女人可以随便玩。”
苏然:“……”
我擦,真狂,你爸不会叫梅刚吧?
“你抢过多少良家女子?”
“不记得了。”
好吧,数量太多,都没数过,看来是作恶多端的人。
“没人去官府告你?”
“敢告,打死。我爹有钱。县令是我家的狗。”
真是,苏然气的牙痒痒,真想呼死他。
别的闲事她也不想管,既然他家有钱,那就把钱这个祸害都收了吧。
毕竟,她是个好人。
以后要是遇到受害者家属,可以给点银子帮助一下。
这个人也不能放过,释放藤蔓花,把他迷晕。
从空间拿出电推子,把梅有粮和苏芳的头发都推了。
毕竟没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割发代首,以示惩戒。
苏然进空间换了套夜行衣,头发高高竖起,戴着黑色口罩和墨镜。
还在下雨,施展精神力,找到其中一个靠近偏院的库房。
雨太大,守门的人睡着了,迷晕之后,小白开锁,里面有道大石门和一道小石门。
一般开关就是墙上的按钮,或是某一个古董花瓶。
试了一下,都不对。
“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不只有大门,还有机关。”
苏然越发好奇了,不进去誓不罢休。
最后,搬起一盆花找机关的时候,花盆底下的木架里伸出一节石柱,大石门缓缓打开。
苏然露出微笑,还是被我找到了。
通道往里走……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