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觉得县令这话问的奇怪,有偏袒自己人的意思,可又不敢指出来。
长随接收到大人的眼神暗示,喊冤道:
“冤枉啊,大人,小的只是经过姑娘身边,同姑娘攀谈几句,谁料她竟故意污蔑于我。”
县令对此回答很满意,只要手下不承认,就没人敢出人指认。
苏然看出来了,这狗东西是要护着自己人了。
看来不掉几滴眼泪演一波,这事就轻飘飘揭过了。
于是,带着哭腔,擦着没有眼泪的眼角开始哭诉:
“民女年幼丧父又丧母,早欲随父母而去,在民女决定了此贱命之时,幸得一位高人相救。
高人怜悯我孤苦无依,便传我安身立命之法,让我好好活下去。
承蒙师父教诲,于前两日在城里开了间茶楼维持生计。
看我重拾活下去的信心,师父便放心的去云游四海,临行前曾告诫我最近勿出门,会犯小人,于是民女一直谨小慎微。
今日因我思念已逝爹娘,便回乡祭拜,没想到……
回来路上遇到这种事……
呜呜呜……
我对不起我师父……
无颜面对死去的爹娘……”
呜呜呜……
苏然的哭声让人动容,不由得生出怜悯之心。高人之徒,怎么会做如此有失身份之事?
众人:“原来姑娘是高人的徒弟啊。”
“怪不得气质这般不俗。”
“姑娘能遇到高人,是有大造化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