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平:“主子您感冒了?”
“没有,应该是有人骂我。”
“水底下探查的人上来了吗?”
“上来了,水底没有异常,粮食也确实在水里,但是那地方是拐角处,水流湍急,很大一部分被水冲散。”
秦宴清站在窗前眺望水面,沉思着到底是多大的风雨能将三艘如此重的运粮船吹翻。
“走,我亲自下去。”
秦宴清大步出门,运起轻功往水边飞去。
临平赶紧跟上,这样的事让下属去做就行了,不能让主子亲自下去。
“主子,您别下去,太危险了。”
“秦宴清取下身上的玉佩和佩剑,省得一会下水不方便。”
标准的入水姿势跳下去,慢慢往事发地游去,确实水速快了不少。
扒拉了几下粮食,不是很深,下面是石头,再往下扒一会,还是石头。
再游的远一点扒拉一会还是厚厚的石头层,看不见原本的泥沙河床。
秦宴清明白了,游上岸。
“主子,有什么新发现吗?”
秦宴清指挥道:“临平去把运粮船的行进路线册给我调来,其他人去衙门审问当时船上的所有人,经停哪个渡口,什么时间点靠岸,停了多久,都一一询问,并让他们签字画押。”
如果停靠的地方太多,那就不好找了。
手下的人听命下去,秦宴清回到知府安排的临时住所。
时值正午,也不知道然然吃饭没有,进空间一看,果然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