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秦宴清对视一眼,好像可行。
“那乡绅士族呢?”
“他们在意的是在当地的影响力和声誉,捐粮食或者银子都可以,都换算成粮食的重量。
够一定数量的,朝廷可以赐予监生资格,比如一万担粮食给一个名额,每个家族没有上限,再加一个御笔亲书的牌匾;对于捐粮在八千到一万担的,可以只颁发牌匾;五千到八千担的由州府颁发牌匾。
在每个县城门口刻上一个石碑,上面详细书写捐款年月,姓名,粮或钱的数量,流传千古。”
这样的话,不管是大户还是小户,为了名声,都会尽力。
皇帝听了思索半晌,确实是个良策,他只写一个牌匾,让工匠照样子刻就行了。就是这监生名额不好办。
“国子监只有那么大,要是各地都派人来的话,恐怕收不了那么多人啊。”
苏然突然想起来,国子监的门槛高,收的人也少,要是各地的人都进京,肯定是装不下那么多学生的。
“那就开一个分校啊,找个空地新建一个大学城,多设几门学科,礼、乐、射、御、书、数,都可以教,有的人适合科举,有的人却不适合,与其为了那一个状元的名声浪费多年的光阴和精力,不如学喜欢且擅长的东西,毕竟一个朝代的繁荣昌盛不是只靠文人的嘴皮子。
大学城建起来,就能容纳更多的学子,也能解决很多文人的就业问题,还能带动周围的经济发展,一举多得的事。”
皇帝背着手在御书房内走来走去,思索这件事的可行性,“那这些先生的俸禄哪来呢,国子监可全部是朝廷拨款的,再来一个大型的,朝廷吃不消啊。”
“建学校的费用还是要朝廷出的,往后的其他开支可以从学子的束修里出,但是第一年的束修就不要收了,他们都是通过募捐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