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堵他嘴巴干什么?”陈明玉走到门口转身又急忙跑到乔鹤予跟前,小鸡护崽似的。
“要不把你胳膊借他咬着,要不咬断了舌头我可不负责任。”
陈明玉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站在一边。
林谨言先用纱布清洗伤口,纱布刚敷到腿上,乔鹤予抖了抖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的声音。
“你干什么?”陈明玉就是一只护崽的狼,只要乔鹤予发出点不舒服的声音,他立刻警惕起来。
“我尽量轻点,你别动,这里没有麻沸散。”林谨言柔声说道。
林谨言被他盯的很不舒服,但清洗伤口手一直很稳。
“把水换了,在要一些纱布。”看着一盆红色的血水,陈明玉有些害怕,就像三年前看到浑身是血的乔鹤予一样。
“你麻利点,我困了。”谨言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伸伸腰,乔鹤予的腿比他想象中要严重一些。
陈明玉强忍着心中不适,端着盆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怎么样?”其他人围了上来,看着一盆血水心中担忧的紧。
“我怎么知道。”陈明玉暴躁。
“乔鹤予,我要接骨了,你忍着。”林谨言捏着乔鹤予的腿咔嚓一声,不过三秒钟。
“啊……”乔鹤予大喊。
陈明玉立刻冲过去怒吼道:“林谨言,你在干什么?”
“接骨啊。”林谨言一脸无辜,他拿起放在一旁的两根木板将腿夹了起来,又用纱布将夹板一圈圈的缠起来,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林谨言洗了洗手:“将他抬过家,好好养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先躺着吧。”
“谨言,鹤予怎么样啊?”林母也是担忧的紧,若这次在瘸的更严重了,谨言以后该怎么办。
“没事儿,养着就行,先抬回去。”林谨言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眼泪汪汪的。
天空泛白,黎明将至,这一夜也是异常凶险,先是遇到狼,后来又是骨折实属不易。
“抬到我们家吧,他回去怎么煮饭呢?”林母忧心,离七月初七已经不足三个月了,到时候成亲该怎么办。
“也行。”林谨言点点头,他实在困的睁不开眼睛。
“连着床板一起抬,过去了平移到床上,不要乱动他。”眼看陈明玉准备背乔鹤予,林谨言连忙阻止,他可不想白费功夫。
陈明玉虽然心中不悦,但也只好照做,几个人抬着乔鹤予往林家走,林谨言一身血衣跟在身后,看着格外怪异。
林谨言将乔鹤予安置在西厢房,离厨房比较近一些,林母又给他多铺了一床被子,生怕搁着似的。
等众人离开,陈明玉守在床头泪眼汪汪:“乔鹤予,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弄的满身是伤。”
“捉狼不小心摔着了。”乔鹤予连忙找借口敷衍,他虽被贬为庶人,但若是母亲知晓肯定心疼,遂勉强笑了笑:“不要告诉母后。”
“你怕什么?这么能耐的。”陈明玉想拍他两下,抬手看着乔鹤予一脸苍白,又放下手道:“这次不打你了,以后在打。”说罢转过头落了两行清泪。
“我真的没事,你回去歇息一会儿。”乔鹤予推了推陈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