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两碗馄饨,一碗不要香菜葱花。”两人在小馄饨摊前坐下来,乔鹤予顺口说道。
不消片刻功夫,卖馄饨的大娘端了两碗馄饨上来,瞧林谨言笑呵呵的说道:“你这个小夫郎真幸福。”
林谨言不明所以,看了大娘一眼慢悠悠的吃起馄饨,皮薄肉多特别鲜美,林谨言一连吃了好几个,五脏六腑得到了满足,他方才看到乔鹤予边吃边盯着他看,有些不明所以。
“大娘说你很幸福。”
“幸福个屁,遇到你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林谨言不满意的嘟囔,又狠狠咬一口馄饨儿,就像咬着乔鹤予似的。
“老板,再来一碗馄饨不要香菜葱花。”乔鹤予见林谨言吃的香甜,索性在要了一碗。
大娘再次端上馄饨笑的慈眉善目:“小哥儿,你夫郎真贴心。”
“贴心个鬼。”林谨言小声嘀咕。
“多谢大娘。”乔鹤予笑着感谢,看着林谨言一脸无语的样子别提有多爽。
林谨言一刻也不想多久,飞快的吃完馄饨麻溜的离开小摊前,回忆大娘的一番话,吓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走那么快作甚?”乔鹤予见他逃跑一般,耳垂泛红一拐一瘸的跟了上去。
“乔鹤予,你离我远点。”林谨言不满意的呵斥,昨晚是脑子进水了才答应与他同床共枕,这一大早又得寸进尺了。
“林谨言,你走错方向了。”
乔鹤予实在无语的紧,看着像炮仗一样的炸毛林谨言似乎也不错。
“你怎么不早说。”
“是你让我离你远点。”乔鹤予摊摊手,一脸我都听你的样子,让林谨言有火发不出。
“跟我走。”
乔鹤予带着林谨言拐到一个小巷子里,七拐八折到了一个掉了漆的大门跟前,门前两棵柏树高大又苍凉,守护着落魄的院落。
开门的是霍老将军的儿子,他瞧见乔鹤予还带了一个人来,有些诧异的连忙将两人迎了进去。
“这位是?”霍老将军卧病在床,疾病将他折磨的憔悴不堪,他眼睛虽然浑浊不堪,但眼神依旧充满坚毅。
“师傅,是我夫郎。”
乔鹤予牵着林谨言的手示意他赶紧打招呼。
“霍老将军,我叫林谨言,是鹤予的夫郎。”林谨言冲着霍老将军笑了笑,让人如沐春风。
“好呀,好呀真是个好孩子。”霍老将军满意的点点头:“我瞧着比胡家那个哥儿强几百倍,怀玉你可得好好待她。”
“师傅说的极是,谨言聪慧善良,是难得的知音。”乔鹤予急忙附和,又从袖笼里摸出一颗灵芝:“前些日子谨言进山寻了棵灵芝,先给师傅带过来,一定要保重身体。”
“我这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实在划不来用,好东西留着吧。”霍老将军连连摆手,说罢又猛烈的咳了起来。
林谨言连忙拍霍老将军的背,替他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