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歌醒来的时候在一间房子里,地龙烧的格外暖和,这比胡府的密道要好许多,他躺在暖暖的被窝里心里仿佛吃了蜜糖一样甜,这是不是代表着乔鹤予心中还有他。
“胡公子,你身体怎么样?”宫人瞧见他醒过来,急忙进来问道:“太医说你瘟疫加上流产,身子骨弱,需要多休息几日。”
“乔怀玉呢?”胡清歌问道。
“奴婢不知,陈公子将您送来只叮嘱好生照顾着。”宫人说道。
胡清歌诧异,怎么会是陈明玉送他过来,难道是乔鹤予安排的?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
胡清歌觉得自己身体好了许多,已经退了热,偶尔有些零星咳嗽,他心情甚是不错。
“我父亲呢?”
“奴婢不知。”
“一问三不知要你有什么用?”胡清歌恼怒,他摆摆手示意小宫女退下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陈明玉最先进来,瞧见胡清歌好了许多,方才慢悠悠的说道:“胡公子,乌国太子已经坦白了,你可要想好怎么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要见乔怀玉,你若是伤了我,他定会百倍千倍讨回来。”胡清歌冷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胡公子还以为是以前,胡府在京国只手遮天么?背叛者有什么脸面说爱情,你们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陈明玉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转:“是谁告得密?”
“你再说什么,我不知道。”胡清歌装作什么也不懂。
“将瘟疫传染到上京,是谁的主意?”陈明玉一脸怒气,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掐死胡清歌的心情都有。
面对陈明玉的质问,胡清歌一脸理所当然道:“我怎么知道他有瘟疫?他又没有告诉我。”
陈明玉气的牙痒痒,他捏紧拳头真想捶死他。
“就是因为你,上京人心惶惶,年也过不好。”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胡清歌一脸与我无关的样子惹怒了陈明玉,他一巴掌甩在胡清歌的身上咬牙切齿的吼道:“押进大牢。”
“你们放开我,我要告诉乔怀玉你们欺负我。”胡清歌猫骂骂咧咧的被拖走了,陈明玉的耳根终于清净了。
“陈公子。”宫女欲言又止。
“他还有用处,死不了就成,鹤予已经成亲了,怎么还可能在意他,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陈明玉一脸不屑道:“真把自己当根葱。”
寒风吹过冷的瑟瑟发抖,林谨言缩着脖子只跺脚,领药的人依旧排着长队不惧寒冷。
乔鹤予看着他单薄的身影有些心疼,今日出城办事,就想来看看林谨言,看着他手脚麻利的干活,他不好意打扰,默默的站在他身后。
许是感到有人注视着他,林谨言回头就看到乔鹤予冲着他微笑,嘴角上扬,眉眼弯弯。
“小公子,吃了六天的药,我今个儿不烧了,你给我瞧瞧。”一位大婶儿走了过来,她自觉张大嘴巴,林谨言瞧了瞧她的嗓子,有些红肿。
“不碍事,我在给你开点其他的药。”林谨言淡淡一笑。
老婶子再三感谢,提着药有些犹豫道:“这药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