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三个穿着统一衣服的人突然插进队伍里面。
“我在前面来着,你插队干什么?大冷天的谁排队也不容易。”妇人冷着脸说道。
“你算老几,我们是广安王府的人,若是耽误了我们王爷,你赔的起么?”那几个人一脸蛮横,双手插进袖笼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我孙子还在家里等着药救命呢,你们怎么能这样。”老妇人痛哭起来,许是被压抑的久了,人群里出现了骚动。
“插队的人后面排队你,我管你什么广安王还是怎么,在这里就得守我的规矩。”林谨言起身冷着脸说道。
“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
有人挑衅道:“我们广安王可是皇上的干儿子,他母亲可是魏淑妃娘娘。”
“魏淑妃,不已经去世多年,怎么还搬一个死人给自己作威作福,我管你是谁?后面排队去。”林谨言语气不善,他一边检查病人的身体一边分药。
那几个家丁气急了,几个人相视一眼想将药桶打翻,人们有所察觉,将药桶围起来,这个是命根子呀。
紫苏拉着林谨言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广安王咱们惹不起,你少说一句。”
“是他们仗势欺人。”林谨言不急不缓道:“你若是动了这药桶,我将你告上金銮殿,你看广安王保不保你们。”
那几个人有些犹豫,又互相看了一眼:“你吓唬谁呢?不就一个破大夫么?”
“你们广安王还躺在床上需要我这个破大夫开药,现在立刻马上滚到后面排队去。”林谨言冷着脸冲着他们说道。
“给我打。”几个家丁冲了上来,对着护药桶的人拳打脚踢,百姓围在一起护住药桶,场面混乱一片。
“都在干什么?”乔鹤予见状怒吼一声:“我已经报官了。”
几个家丁被怒吼声唬了片刻:“不就是一个瘸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给本将军打。”乔鹤予说道,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个人,三两下将几个家丁揪住。
“送官府去,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打人,真当京国没有王法了。”乔鹤予冷冷的说话,他冷着脸不怒自威。
“我家主人是广安王,王法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家主人就是王法。”三个字不依不饶骂骂咧咧,他们蛮横的想挣脱束缚,不料被影卫捆了起来。
“广安王的家丁威风凛凛,果真是狗仗人势。”林谨言嘴里嘟囔着:“看看把人打成什么样儿了,必须报官。”
“你没事吧。”乔鹤予从上往下打量林谨言,见他并没受伤方才放下心来。
“怎么回事?”乔鹤予担忧,若不是他及时赶来,林谨言怕要受些委屈。
“是广安王府的家丁插队,还辱骂我们,想要毁了我们的药桶。”一旁一个大叔一脸委屈:“可幸亏药没事儿,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