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污蔑我。”妇人连忙否认。
“死者大概年龄在六十岁到七十岁之间,你最多不超过四十岁,你们是黄昏恋?”林谨言问道,这时大家才发现死者实在太苍老,瘦骨嶙峋,手指上结满茧,一看就是劳动人民。
妇人不知道如何反驳,直愣愣的看着凌大人。
“林公子,你的药害死了人你还要闹的什么时候?”凌大人一拍惊堂木,他就想立刻将林谨言押林大牢悄无声息的杀了,哪里管的到这案子本来是什么。
“凌大人审案子全凭猜测和心情么?这么着急结案是怕什么?大人是心里有鬼么?”林谨言不卑不亢,直直的看着凌大人。
凌大人被问的面红耳赤。
“凌大人若是没能力,就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在其位,谋其政,这位置还是让给有能力的人。”林谨言嘴角一直挂着笑容,气的凌大人牙痒痒。
“凌大人这里可真热闹。”围观看热闹的群众见许大人进来,连忙让出一条路。
“林公子施的药毒死了人,这不在下替皇上分忧解难。”
“凌大人这哪里是审案子,这分明就是栽赃嫁祸给人强按罪名呢么,许大人明察秋毫,这凌大人一直说是我毒死了这位老者,可我让仵作验尸他们又不愿意,就把这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不服,我要上诉。”林谨言站的笔直,他盯的凌大人心里发毛。
“传仵作。”许大人喊了一声:“林公子施了这么多天的药,怎么就他出了问题?凌大人得查清楚,若是药的问题,就该让所有百姓停药,从犯一起押入大牢,若是栽赃陷害,害人之人得把牢底坐穿,咱不能寒了百姓之心不是么?”
“许大人说的句句在理,不能给别人强加罪名吧,我跟我夫郎吃了七八天的药,现在活蹦乱跳的,我感谢林公子。”有人高呼,其他人也跟着应和。
衙门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林谨言依旧平静的站在那里。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仵作麻利的跑了进来,刚刚拉开老头的衣服,浑身伤痕累累,仵作有些于心不忍。
“谁下这么重的手,造孽啊。”围观的百姓实在看不下去。
“那不是西街那个老头么?夫郎死了多年了,孤家寡人的,也不知道被谁打成这样儿,造孽啊。”人群里窃窃私语,林谨言听了一个大概。
“大婶儿,你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跟这老头什么关系?”林谨言重复着这个问题,妇人眼神躲闪,不敢跟林谨言对视,也不敢回话。
大约半个时辰,仵作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额头上有致命的伤痕,死者并没有任何疾病,包括瘟疫。”
“你胡说。”凌大人立刻站起身指着仵作破口大骂。
“闭嘴吧你,为了害人真是无所不做。”许大人冷笑:“谁让你来的?”
许大人犀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妇人,许久她才颤颤巍巍的说道:“是凌大人指使我上告林公子,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银子,我惦记着银子做了错事,求大人当我一马。”
“你胡说,分明是你自己告的,与本官有什么关系。”凌大人气急败坏的起身甩了衣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