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儿,明早给你父亲送一颗。”林母笑着取了一粒药丸包好。
新哥儿点了点头,几个人拉家常,乔鹤予去了军营。
程浩然正带领大家操练,见乔鹤予走过来,准备停下,乔鹤予示意他继续。
“让将军看看我们的成果。”程浩然喊了一嗓子。
几个月不见,那一群散兵已经被程浩然治的服服帖帖,乔鹤予不禁竖起大拇指。
“给你们五天的时间将柴胡割了晾晒,晒干后卖到西街济世医馆,一斤十文钱。”乔鹤予淡定的说道,到时候制成药卖到梁国还能发一笔横财。
“谢谢伏波将军。”众人喜上眉梢,本想着草药占地方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这下可解决了问题,一个个欢天喜地的。
“这才十文钱,将军怕是讹人呢吧。”有人对乔鹤予不满:“我可听说柴胡能治疗瘟疫,上京一百文钱一斤。”
“你听谁说的?”乔鹤予不急不缓的问道,他唇畔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开玩笑般。
“我大姑在上京。”
“是吧,那你背上京卖去吧,你看谁收一百文,你姑姑没告诉你上京免费施药的人是谁?”乔鹤予不屑的说道:“你们种的柴胡会制成药,留一部分跟我们一起带到牧州,另一部分放在幽州供我们家人的免费使用,你若是觉得便宜就留给别家,少你一斤我也不在乎。”
“那他如果染了瘟疫怎么办?”又小声试探。
“与我有什么关系?”乔鹤予冷哼:“柴胡往年三文钱一斤,你们若是想发灾难财,那就承担一切后果。”
所有人立刻闭上嘴巴,听说上京瘟疫严重,有人昼夜免费施药才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若是这么逼迫乔鹤予,不给他们药怎么办。
“将军,明天我去收,不要钱,若是有了瘟疫,保住我的性命就行。”一个身姿挺拔,眼神忧郁的人站出来说道:“我还有未完成的心愿,我只要活着。”
乔鹤予瞧着他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名字,思索了片刻道:“本将军不会亏待大家,该得的银两还是要给你,毕竟是自己的辛苦钱。大家准备准备,一周后去牧州,不服从管教的人给本将军滚远,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本将军不养闲人。”
“一个坐在轮椅上靠别人帮助的人怎么上阵杀敌,你当我们是傻子。”刺头兵见挑事儿没用,又轻蔑的说道。
“本将军坐在轮椅上也能杀了你,不信来试试,广安王养的狗怎么大白天乱吠,赶紧滚吧。”众人还未看清乔鹤予出手,挑事儿的人已经躺在地上鲜血顺着脖子涌了出来。
“本将军不惹事,也不怕事,不管你是谁安插在我身边的,裹紧自己的皮,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其他人缩了缩脖子低垂着头,生怕乔鹤予就近解决了他们。
“他是广安王的人?”程浩然一脸诧异,他只觉得这人不守规矩,却没想到他是别人的眼线。
“他左眼的胎记跟追杀我的人一模一样,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乔鹤予没好气的说道:“我是瘸了,又不是傻了。”
乔鹤予离开,众人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也太可怕了,出剑见血,我都还没看清他是从哪里掏出剑的。”士兵也是一阵沮丧。
“他真厉害。”
“厉害个大头鬼,若是那剑落在你脖子上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