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不是忘了,朱衣卫是老子的人,他们只能听命于朕,你连朕的人都敢要,我看你是要我身后这把龙椅吧。”
大皇子知道自己狡辩也没用了,赶紧磕头:“父皇,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可那李同光不过是一个面首之子,杀了便杀了,何至于父皇如此动怒?”
“逆子,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李同光是不重要,可你竟然擅自动用朱衣卫,还落下把柄,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封地去反省,无诏不得回京。”
“父皇,儿臣只是觉得朱衣卫擅长刺杀,别无他意啊父皇。”大皇子连连磕头。
安帝给魏青一个眼神,魏青叫殿前卫将大皇子押走了。
边上的二皇子李辅基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父皇一生气也叫他滚回封地。
“老二,你也一样,本事更大,不仅敢私做龙袍,也敢把手伸到朕的头上。你且说说,除了朱衣卫朕的哪些守卫里还安插了你的人?”
李辅基一个头两个大,父皇到底知道了什么?在守卫里安插自己人这不是一贯操作吗,历来皇位之争都是如此。平时父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天怎么提起来了,可他也不知道哪些人出了问题啊。
此时的李辅基并不清楚李同光和邓恢联手给他扣了一顶多大的帽子,还以为是自己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人叫父皇发现了,又因为大哥的事而迁怒于他。
他十分恭敬地跪好:“父皇明察,儿臣未曾在何处安插过自己人,还有那龙袍当真不是儿臣干的。”
李辅基也是作死,又提龙袍,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逆子,逆子。还敢提龙袍,殿前卫搜查难道还能栽赃了你吗?”
“滚滚滚,给我滚天门关修城墙去,顺便探查北磐人有没有入侵意图。”
“魏青,带下去,老子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两个逆子。”安帝怒极,连解释都懒得听。
李辅基慌了,大哥犯下如此重罪只是回封地,他啥都没干为啥要去那苦寒之地修城墙?父皇的心也太偏了。
“父皇,儿臣真的没干过这些事,父皇开恩啊,天门关气候寒冷,我去会死的。”
“魏青,你还不带下去?”
“是,带走。”二皇子也被押走了。
安帝怕他再不走他要一剑砍了他,堂堂嫡子竟然如此懦弱,一点都没他风范,这性子定是随了他娘。
他又气的将桌案上的东西全砸了,自己的这两个儿子都如此没用,还好他年轻还能再教导几年,否则他百年以后这大安的天下还不得改姓?
一帮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