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子药?”任辛疑惑地问。
李同光点点头,眼神带着一种恳求。
“大夫这么快就开好还煎好了?”
“嗯,朱殷办事效率高。”
其实上次让大夫开的时候就男女的各要了一些,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早就用上了。可他总不能说自己早就备下了吧,那就暴露了。
“师傅,会有些苦哦?”李同光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
“你怎么知道苦?你喝过?”
任辛状似无意的一问,问的他心头一颤:“没……师傅,我怎么会喝那玩意。只是看这黑乎乎的东西就觉得苦。”
“好吧。”任辛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吐了吐舌头。是真的苦!
原来师傅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李同光的心都快化了。
任辛看他在傻笑,出声:“干嘛?师傅也怕苦,有什么好笑的?只是从前习惯了便什么都忍下了,可现在为师在鹫儿面前不想忍,不行吗?”
“师傅在鹫儿面前不用忍,也不用伪装,师傅的一切鹫儿都爱。”李同光说着肉麻的话,可是任辛听着心里没有一丝嫌弃,反而暖洋洋的。
因为她知道,她的鹫儿说的都是真的。
任辛感觉自己洗的差不多了,然后问:“鹫儿不洗洗吗?”毕竟昨夜出了不少汗。
“我可以和师傅一起洗吗?”李同光胆子又大了些,今夜的师傅实在是太暖了。
任辛犹豫了一瞬,然后也不扭捏:“那好吧。”她将身子坐正,给他留了些位置出来。
李同光眼睛里都是小星星。果然今夜的师傅就是小仙女,他说什么都能得到满足。
他毫不避讳地将衣衫解下,只剩一条泻裤,然后将他的大长腿伸了进来。
任辛一眼就看到了他大腿的乌青,零零星星有好几处。
“鹫儿这是怎么弄的?”任辛有些心疼,看那乌青程度跟她身上的痕迹简直是天差地别。
“是初贵妃给我下药,她穿的好像师傅。我怕迷失自己掐的,起初还有用,可是后来怎么掐都不疼了。”
任辛低头亲了亲他大腿的乌青,李同光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进了浴桶,浴桶的水满溢,洒了一地。
可是浴桶太小了,他腿太长没地方放。他将任辛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腰腹间:“师傅,浴桶太小了,我腿没地方放,就这样洗吧。”
任辛的脸本来就被热气熏的绯红,现在更是红的滴血,更何况她还坐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她赶紧转移话题:“鹫儿这么聪明怎么会中药?”
“唉……迷药应该是宴席时就下在了我的酒水中,我一直顾着师妹,没太关注自己的吃食,至于那香,应该是在密室里……”
李同光想到那画面就觉得羞耻,将脑袋埋进了任辛胸间的柔软处,不想再说了。
任辛了然,这个初贵妃还真是不择手段,她被李同光蹭的有些痒,轻颤了一下,李同光马上扶住了她的腰。
“不过,鹫儿和初贵妃可有传言的私情?”任辛继续转移话题,不然她要被这家伙……
听到任辛这么问,李同光马上抬头看着她,伸出四根手指:“我李同光对天发誓与初贵妃绝无私情。我与她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是利用她上位了,可她也想利用我扶持她当太后。”
“她是对鹫儿有想法,可鹫儿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然后他又补充:“除了师傅,其他女子的手指头也都没碰过。”
“那琉璃呢?”任辛问。
“琉璃?她不是师傅的侍女吗?”
“嗯,我听说你救了她一直将她留在身边,不是因为……”任辛眼神探究地盯着他。
“不是,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救她只因为她是师傅侍女。是她先认出了我,叫我鹫儿,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叫过我了,我想到了师傅才救的她。”
“可后来她好像对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上次毒发,虽然师傅不承认,可我知道是您救了我,可我醒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她在我床边。”
“她还说是她照顾了我一晚上,怎么可能呢?我难道连师傅的味道都会认错吗?可她曾是师傅的侍女,我不能杀她,就叫朱殷将她打发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在你府中看到琉璃了呢。”
“师傅,你相信鹫儿,鹫儿的人和心都是你的,师傅的东西绝不会叫别人动分毫,哪怕我死也不能。”
任辛又用嘴堵了他的话:“我说过不许说这个字。”
李同光开心,如果说死这个字师傅就会亲他的话,那他还要说。死死死死死,哈哈。在心里说。
“师傅,别诱惑鹫儿,鹫儿会控制不住的。”李同光的喉咙已经有些沙哑。
“那就不用控制。”
任辛又在他唇上吻了一口,知道他舌头有伤,没再深入,低头含住了他的喉结。
李同光轻颤了一下,他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身下更是胀得难受。
师傅说不用控制,那他还忍什么?他最听话了,于是就着浴水将师傅吃了个干干净净。
被温水包裹,任辛觉得没有之前那般的痛楚,更多的是欢愉、酥麻、舒服……
鹫儿似乎进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