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拿了!”
迟宇执意要还,“可你这个不是记忆饼干。”
元缘在一旁看的乐了,两手臂交叉,抱胸,“幼不幼稚啊。”
陈萧颖把他的手推了回去,“对啊,你幼不幼稚啊。”
迟宇一本正经地说:“我就是怕吃了你的东西,和你一样笨。”
元缘大笑出了声,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陈萧颖怒了,“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人生攻击?”她很无奈,毕竟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路欢声笑语,其实也是一种缓解考前紧张的方法,沈飒坐在车里,没多管这帮学生。
车子一路开到了考点,许是封路或是提前说好的缘故,一路畅通无阻。
考点大门前也站满了送考的家长,不比实验门前的少。陈萧颖下了车,左右环顾,对一旁的元缘说:“丰子恺是不是有篇文章叫《送考》来着?”
元缘“哟”了声,拍了拍手说:“文化人啊。”
“别打趣。”陈萧颖嗔怪。
“看,那是不是我们的老师?”一位学生指着大门旁站着的男男女女,说。
“还真是。”走在他旁边的人点了点头。
第一天老师都很有默契地穿上了红色的衣服,意思是“开门红”。尽管这些思想可能有些旧派了,但是,却是老师们对学生最美好的祝福。
学生一个接着一个走进考点大门,脸上挂着笑容。他们笑得是老师在朝他们挥着手,祝福他们考试顺利。
这份笑,是感动,更是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