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娘只觉得眼前这个狗男人坏的很。
“臣妾……臣妾不要理陛下了。”气的汝娘别过了头,不肯看孟绶。
“这就生气了?”孟绶摸了摸胡子,转头坐在椅子上,并拍了拍自己的腿。“来,过来,坐朕腿上。”
“陛下自己坐着便好。”若是过去了,陛下肯定又用胡子扎她。
“不扎你了,相信朕。”自家的娇娇贵妃的皮肤就是嫩,怕疼的很。
天子之命她不好拒绝,只得磨蹭着过去,顺势坐在孟绶腿上。
“这才对嘛。”孟绶紧紧的盯着怀中的人儿。
“陛下别这样看着臣妾,羞。”直勾勾的看着她,感觉脸都红了,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在外边冻的还是咋地。
“可想念你妹妹。”孟绶想起今天来找她是为了什么。
“嗯,怎么了。”想与不想这有些难说,虽然是亲姐妹,但都各自嫁人,中间终究是有些隔阂,更何况是在陛下面前,若是说错了话,那还得了。
“过些日子朕将她召进宫,你二人聚聚。”这话说的云里雾里,又没什么大事,进宫做甚。
“有事臣妾召见便好,不劳陛下操心。”一宫贵妃,又不是不能召见宗室命妇。
“汝娘还不知道吧,你二妹有了身孕,已经两个月有余,东阳郡王亲口说的,似乎是接受不了有些郁闷,你姐妹二人关系好,顺便开解一二。”边说,边看向汝娘的肚子。
“有孕了。”汝娘惊的直接坐了起来。
刚有身孕,月份还小,还是不要太多人知晓,若是贵妃召见,轿子是进不了宫的,要步行或乘软轿到后宫,路途远,一路上太过颠簸。
若是皇帝恩赐便不一样,马车可以直接拉到关雎宫门前。
见孟绶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汝娘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嫣娘与郡王同房比她和陛下晚了许多,却早早的有了身孕,而她离初次侍寝已经四个月了,肚子却没有丝毫动静。
回想起来,虽不是夜夜有宠,可每个月总有几日侍寝,竟然没一次得中,她太无能了。
“年轻就是好。”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随即抱紧了汝娘。
一旁的汝娘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陷入了深深地自责。
“是臣妾不争气。”
“多努力努力便是,朕又没老呢,不急。”他是真的不急,要不然也不至于宫中就那几个嫔妃,还几乎都没侍寝过,某些事不必强求。
“可……”可皇上怎么能没有子嗣呢。
“莫管那么多。”将人抱了起来,朝着内室走去。
将人放在床上,孟绶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陛下,臣妾还未沐浴。”轻轻的推开凑近的大脑袋。
“别洗了。”随手拉下窗帘,开始办事。
“皇上,还是白日呢。”那些事不是晚上才能做。
孟绶轻轻拿起挡在面前的手,按在枕边,对着粉嫩的小嘴亲了下去。
“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冬日的衣物繁琐,孟绶忙碌了许久,才将人扒干净,光溜溜一个,躺在他的怀中,幸亏屋内有足够的炭火,要不然可冻死个人。
“莫怕。”咽了咽口水,虽然已经不是一两次,但还是紧张,所以这两个字既是对汝娘说,也是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