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茶水,还是不舒服,有些下坠感,很想拉肚子。
“等等,先如厕吧。”怎么感觉是吃坏肚子了。
被搀扶着,踏上了台子,再几个侍女的服侍下,撩起裙摆,看着亵裤,上面并没有血红之物。
不禁松了口气。
坐在恭桶上,汝娘头上略微出了些薄汗,肚子一直有下坠感,努力了许久,总算拉出来一点点,可是肚子还是不舒服。
“好了。”汝娘觉得还是去床上躺会,歇息歇息吧。
“娘娘,有颜色。”负责擦拭的小宫女惊呼。
汝娘朝着特制的细绢上看去,果然有些淡淡的粉色,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在白色绢布的映衬下,还是很明显的。
“先扶本宫去榻上。”汝娘叹了口气。
翠果拿来了月事带,递给宫女帮忙系上,身后的翠樱端来温水给汝娘净手,再用擦手的绢布擦擦手。
躺在软榻上,如意拿来了灌了热水袋牛皮袋子,放在汝娘小腹上。
“可要奴婢宣太医过来,或是寻陛下过来。”如意担忧的问道。
“不用,煮些红糖水吧。”之前来月信时,也是如今天一般难受,以前寻过大夫,说是宫寒,喝了不少药调理,没想到一点用都没有。
最近喝了张大夫的药,以为有用,想着能调理调理,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庸医。
“皇上驾到。”门外有声音传来。
“参见陛下。”院中的宫女太监行礼。
“爱妃吃了没,朕快饿死了,太庙的仪式怎么那么繁琐,你们都走了,朕还不能走。”孟绶边说,边吐槽着。
“陛下怎么不在大明宫吃着。”汝娘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坐了起来。
“怎么躺在榻上,平日汝娘不是最爱看书了,朕每次来都抱着书,今日怎么两手空空。”孟绶狐疑的盯着汝娘。“莫不是……爱妃是装模作样的。”
不顾汝娘想下床的动作,将人按在榻上。
“朕还没死呢,不用回回拜见,没人意思意思就得了。”一把拉上汝娘的手。“怎么这么冰。”
再抬头一看,便见汝娘的嘴唇有些发白。
“无碍,陛下不必担心。”汝娘抽出了手。
“怎么这么虚弱,爱妃这嘴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太医来过了没。”平日汝娘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可今日明显透着几丝苍白。
“回陛下,不用,小毛病了。”这等难以启齿之事怎么好说出来。
“咋了?”孟绶不解的问道。
“臣妾……臣妾应该是身上来了。”汝娘说着,脸上有了一些红意。
“你们女子可真辛苦,月月都要经历一次,怪不得这么虚弱呢,一个月流一次血,定然缺血气虚。”孟绶将手放在汝娘肚子上,摸到一个软软的又硬硬的东西。
“这是牛皮袋,装了热水,暖肚子用。”汝娘解释。
“原来如此。”孟绶低下了头,却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你前几日不是说来过了。”
是他记错了吗,怎么记得汝娘来过了。
“有吗?”应该是记错了吧。
孟绶陷入会议,估计是记错了,唉,上了年纪就是记性差。
可惜今晚不能侍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