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咒?咒就是对一个事物或物体下的定义,咒就是所谓的名,一旦这个事物或物体有了名字,它就有了束缚。有了束缚就会忘掉本来的自我,难道真的没有了这个所谓的名,解开了所谓的咒就会消失而不复存在吗?有很多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也会被咒给束缚!比如说爱。男人觉得女人可爱,女人觉得男人可爱,便给这种心情取了个名,下了个咒!“爱”!即便这种心情不叫“爱”那么男人觉得女人可爱,女人觉得男人可爱的心情会消失不见吗?
深渊,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齐铭远不受控制的极速下落,四周都是黑色。他伸出双手努力的抓着,希望能抓到些什么,但是四周什么都没了,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嘭”的一声齐铭远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这是到哪了,这是地狱吗?我死了吗?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在哪?你们在哪里?”一束光照了过来,照到齐铭远的脸上,感觉暖暖的,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开始打量着四周,这里不再是黑暗的深渊,而且蓝天白云阳光,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构成的如世外桃源般的景色,低头看看,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面,一股清香钻进了鼻孔里,齐铭远贪婪的呼吸着,忽然他发现远远的有人走过来,飘飘然的走了过来,突然水雾弥漫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白花花雾气迷蒙着双眼,过了好大一会雾气渐渐散开,一个穿着白衣宛如画中的女孩出现在齐铭远的眼前,他想问她这是哪里?但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齐铭远又努力的张张嘴想问她:“你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吗?”可还是听不到。齐铭远有些着急,不禁的双手挥舞起来。那个像画中的女子慢慢蹲了下来,伸出手轻轻的按住齐铭远的胸膛,温柔的说:“这里是你的故乡,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记得我了吗?”齐铭远听到了,听到她的声音,这声音仿佛天籁般在齐铭远耳边回荡,齐铭远不自觉的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纤柔,齐铭远想仔细看看这个女孩,突然又一阵雾气飘来,迷蒙了齐铭远的双眼,待雾气散尽那女孩已离齐铭远寸厘之间,四目相对,齐铭远的唇慢慢靠近那女孩的唇,两唇相吻在一起,齐铭远感觉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香甜,正当齐铭远如痴如醉享受这突如其来的温存时,一阵巨痛袭来,猛然间他发现眼前哪里还是那个如画一般的女孩,而且一个面目狰狞的魔鬼,正在一点点啃食他的面容,血也一点点流进那恶魔的嘴里,那恶魔发出“啧啧”的声响!“啊”齐铭远大叫一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场梦,太可怕了!齐铭远坐了起来,汗水已经浸湿了床单,昨日的宿醉再加上刚刚的噩梦,齐铭远感觉头要裂开一般的疼,他踉跄的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当温暖的水冲过头发的时候,感觉舒服极了。他闭上眼睛轻轻哼着不知道昨天在哪里听到的曲子!简单的洗了了头拿起毛巾胡乱的擦干水分,对着镜子看看眼睛略带血丝的自己,努力回想刚才梦中女子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她好像是“画中人。”
齐铭远南宁大学一名大三的学生,185cm的身高,有着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孔,五官精致的如同刀刻一般。他是南宁大学篮球队长,也是球队的主力得分后卫,家里墙上贴满了迈克尔乔丹的海报,每次出场比赛都能引来异性的尖叫!就如同灌篮高手中流川枫的护卫团一般。但他很喜欢樱木花道。用他自己的话说,樱木花道心大没有烦心事,就算有什么解决不了想不明白的事,大不了用脑袋撞下地板就好了!当然他不会用脑袋撞地板他只会用手掌拍拍额头,别人都认为他怕毁容,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哥哥以前常爱对他的动作。关于齐铭远的颜值用他死党张海的话说:“就业问题谁都能担心就这丫的不用担心,实在不行就凭丫的脸就能被富婆包养了!”张海的这句话得到身边所有人的认同,每个人潜意识里这丫的以后就是小白脸队伍中一员了!而齐铭远听到这种的评语不怒反喜的拍着自己的脸对他们说:“就这比你们这些人强太多了,羡慕去吧”!
铃~铃~齐铭远电话响起来了。刚一接通便传出张海的奸笑声:“小齐齐还没起床吗”?齐铭远感觉后背发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吼着说:“去你大爷的张海都他妈几点还不起来,能他妈好好说话不,咋的昨晚被人抓进宫里给阉了啊!”
“去你大爷的,你才让人给阉了呢,都他妈几点了,下午和航大的比赛就等你了”。齐铭远低头看了下手机“12:10”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操”,齐铭远暗骂了一句紧接的说:“马上马上,海子给哥们打点饭我这就过去”。说完没等张海回话就挂断了。
关上了房门齐铭远一路小跑的下了楼,窜上了停在楼下车棚里的28大杠。齐铭远的家离南宁大学并不远,走路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更别说骑车了。当初报考南宁大学只是因为离家近,不然的话他才不会去这所大学呢!齐铭远从小是跟着比他大12岁的哥哥长大的,在齐铭远出生后的第四个年头,他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双双失去了生命!齐铭远只记得当时被哥哥抱着,哭着喊着要妈妈想爸爸的情景,还有就是哥哥抚摸他的头说:“小远坚强点,有哥哥在不怕不怕”!从此16岁的哥哥承担起一切父母本该承担的义务,在邻居的帮衬下把齐铭远带大了。就在齐铭远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兴高采烈跑到哥哥打工的门口,等着哥哥下班时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当他在马路对面看见哥哥那一刻,哥哥也看见了他,他跑向哥哥,突然马路中一辆失控的货车奔着齐铭远驶来,齐铭远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股力量把他推了出去,等他缓过神了,货车斜斜的停在马路上,一个身躯佝偻蜷缩在货车的前头。白色的体恤,黑色的运动裤一双黑色的旅游鞋,其中一只鞋已经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齐铭远发疯的跑了过去,抱起地上的身躯,歇斯底里的喊着:“哥哥”!任凭他怎么摇动,那身躯只是随着他的摇动而摆动,没有一点点自主的意识,嘴角的血染红打湿了齐铭远的前胸,齐铭远的眼里一片血红,渐渐的眼前的景色开始模糊,他抱着哥哥的身体倒了下去。
三天后齐铭远把哥哥骨灰安置在北城公墓,那天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他没有哭没有喊,只是木纳的如果死尸般走着人们让他怎么做他便照着做,那天晚上齐铭远坐在哥哥的床上对着哥哥的遗像眼中流出两行红色的泪,那是一串血的眼泪,也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流过泪!
“我就说这小子睡过头了吧,他那个记性比鱼强点,我要不打电话就得明天见了”。张海一边给齐铭远打着饭一边对旁边的李博说着。“大姐,大姐那个锅包肉多给二块”。张海指着锅包肉对打饭的大姐说着。大姐极不情愿的又给他多打了两块。“大姐怎么小齐每次管你多要两块你都给打三块,我就多要两块你这脸怎么就变成长白山了”?“你小子信不信我把这两块给你拿回来,小齐比你看着养眼,我乐意怎么地吧”!“大姐我这个就是给小齐打的”。“哦,你早不说,来再给你加两块”。说完又往盘子里加了两块大的。张海无奈的对李博说:“看见没,人比人气死人!”说完嘟哝个嘴和李博走了。打饭的大姐望着他俩的背影如犯花痴般的说:“小齐就是帅,我乐意看。”
“海子,你说今天航大好打吗?”李博问
“不知道,去年航大的两个主力被CBA选走了,今年也没有什么好使的,不出意外能干掉他们。”张海说道。
“海子到时候你别拖后腿就行,站住位,别瞎投,多给我,不然我这南宁奥尼尔白叫了!”李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