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左右的清心寡欲,就是如来亲至,也休想从他身上找到半分破绽!
“忍一忍,等过了领导考核,兰儿你定要多陪为夫几次!”
朱悟能一想到高翠兰,顿时杂念丛生,各式花样在脑海里走马灯似的乱晃,慌忙念了几遍心经,才定下心来,不由得埋怨自家媳妇太勾人。
在外仙子冰清玉洁,在内满足各种想象,谁不想要这样的媳妇呢?
当然,朱悟能也知道,高翠兰是典型封建俗世的受害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她抗拒不了的。
但相处这么久下来,两情相悦都说少了,高翠兰对朱悟能确实是死心塌地的,让朱悟能心里负罪感都少了许多。
这次观音牵头的考核可是西行路上的重中之重,以后的降妖除魔、保护唐僧都要往后稍稍。
就是因为西游故事里二师兄在这次考核丑态频出,才被抹杀了所有辅助降妖的绩效,只落个挑担之功,和白龙马一样得了职正果,而不是唐僧、悟空与沙僧一样的大职正果。
且不论以后佛门会否对自己过河拆桥,但按照正常途径来说,这次考核绝不能出意外,朱悟能一定要秉心持正,不能露出丝毫马脚。
熬战之法虽然就出自这一难,但这段时间是决计不能想上半点的。
“柳下惠,我当定了!”
像前世某海贼一样下了决心,朱悟能又恐怕不够,不断的在暗示自己。
“黎山老母鹤发鸡皮,文殊普贤都是男的,观音化身万千,性别说不定就是武装直升机……”
如此上百遍,朱悟能一身正气,堪比圣贤。
刚好前边就是唐僧驻足于一户人家外,后面悟空沙僧也赶来了。
“悟空这泼猴,他把马儿惊了,亏得我还骑得住哩!”
孙悟空赔笑,主动上前牵马。
“师父莫骂,待我上去敲门,借个安居之所。”
唐僧连忙下马,制止悟空。
“不可,主人家一看甚是体面,你我出家人,当在外等候,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众徒弟闻言皆在外等候,唯独孙悟空早看破天机,里面仙佛巴不得外人早入。
于是在等了一会后,便“性急”的跳入院中,四下里观察起来。
礼尚往来,后门突然传来脚步声,走出个半老不老的妇人,娇声开口。
“是甚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
慌得大圣连声喏喏。
“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那妇人笑语相迎。
“长老,那三位在哪里?请来。”
悟空高声喊叫,其余人才牵马挑担而入。
朱悟能心里暗笑,以他的肉身修为,离得远也能听见大师兄和黎山老母的交谈。
齐天大圣何时这么听话,在妇人面前如此谦卑,彬彬有礼,前面说的,明明一直是唐僧的词啊!
但就在妇人出厅迎接之时,朱悟能仅仅瞥了一眼,便直呼不妙。
你道她怎生打扮:穿一件织金官绿缠丝袄,上罩着浅红比甲;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下映着高底花鞋。时样鬘髻皂纱漫,相衬着二色盘龙发;宫样牙梳朱翠晃,斜簪着两股赤金钗。
云崖半苍飞凤翅,耳环双坠宝珠排。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总的就是一句话,雍容华贵风韵犹存。
菩萨,我知道你点化众生见得多,并且早悟色空不在乎这些,但伱也太会了吧?
这是四十多岁?
眼观鼻、鼻观心,朱悟能夹紧了尾巴小心做人。
恨不得一息将心经念上千百遍。
这当娘的都如此令人心神不定,那什么真真、爱爱、怜怜岂不是沾眼就被迷倒?
菩萨你可怜可怜我吧,我还小,受不得这般刺激。
“二师兄,你怎么了?”
见得沙僧询问,朱悟能依旧低头回答。
“哦,我眼里进沙子了略有不适,正想着提早将晚课做完,吃完斋饭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