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哎——”

虽然很梦幻，但朱悟能确实多了个娘，而且身份不凡，佛道都是大能！

先前叫了这么多次老菩萨，没想到自己这娘是个真菩萨！

先变的那个唤作斗姆元君，乃是道门众星之母，北斗七星俱是她的儿子，地位崇高。而北斗七星又有個北斗七猪的称呼，朱悟能却是知晓的。

后变的那个则是佛门的摩利攴天菩萨，拉车的七猪则是她的御车将军，唐僧说起典故时也提起过。

而两种形象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论是三头还是四首，都有一个猪面在其中。

结合了莫名其妙投错猪胎这一事实，朱悟能哪里还不知道二师兄的前不知道多少世竟然是北斗七星之一，贵不可言。

不过略微一想也就明白，四圣里除了黎山老母都是耳熟能详的菩萨，她的身份又怎能低了呢？

在某些的民间传闻里，确实有黎山老母是斗姆元君化身的说法。

不曾想却在今日证实了。

但从她后面展示的无数不知名面孔可以想象，黎山老母只是她常用的身份罢了，绝不是唯一。

而且最重要的证据就摆在性灵内外：佛道合流的紫金道果，不刚好印证了她的一体两面？如果对自己的身份有怀疑，站在这里的为何不是观音等人？除了亲娘，谁还能轻易进入自己的性灵？

甚至考核时的种种大胆言辞，舍去菩萨，也唯有自己母亲能够随意调笑了吧！

当初色心未改时融合虚幻金莲尚且心有疑虑，轻易成功还以为是系统的功劳，现在看来，分明是自己底子好，和系统没半毛钱关系！

“多少年月没听过你叫我娘了，真怀念呐！没有了惫懒性子，你这下总算想清楚了吧。”

看来自己这娘还曾经暗示过二师兄，只不过后者天资愚钝没反应过来而已。

朱悟能忽然想起什么，试探着发问。

“娘，我父亲是谁，之前不会就是他老人家引我上仙路的吧？”

“父亲？”

黎山老母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

“轮回往生着实会让人记不起许多事情，我堂堂北斗众星之母谁配做我夫君？七星都是天地借我孕育而出，你哪儿来的父亲？”

朱悟能忽然领悟，原来自己前不知道多少世和大师兄一样，都是天地所养，难怪众多因果加身，来应这西游劫难！

“娘，那我师父是谁？”

黎山老母突然收起玩笑之色，郑重起来。

“我也不知道。”

还没等朱悟能喘上来气，她便说出了个大秘密。

“但可以肯定的是，此人既不是来自道门，也不是来自佛门，甚至在天庭也从无记录，仿佛——”

“难道他从虚空来的？”

没想到朱悟能随口的一句吐槽，黎山老母的眼睛却是突然一亮，仿佛打开了新世界。抱着朱悟能大脑门亲了一口，欣喜不已。

“我儿果然开窍了，我之前一直怎么没想到虚空呢？不在三界内，定在虚空外啊！”

朱悟能心中暗暗惊悚：这冥冥中的力量如此恐怖，即使“心血来潮”无用，但连斗姆元君也能蒙蔽？

劫运恐怖如斯！

大佬得罪不起！

“娘你亲自去找？”

“虚空广阔无垠，我又不擅此道，何必自讨苦吃。你娘的化身千千万万，让他们去做苦力，我自己在三界里再找找，那人布局三界，总归会留下蛛丝马迹。”

好好好，知道你厉害了。

朱悟能点了点头，灵机一动。

“娘伱不如叫几个兄弟下来帮帮儿子，西行路长，孩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