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是生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沐浴在党的光辉下的红色少年,我骄傲是应该的!”
两人斗嘴时,顾从卿的筷子也没停下,他把顾母夹给他的麻辣鱼的刺挑干净,夹回顾母的碗里。
李秘书吃着饭也保持着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顾小同志可真孝顺!”
“周同志,您和顾工以后可是要享大福的!”
顾母跟他儿子一样,都不是什么谦虚的人,“那可不!像我儿子这样懂事又有本事的孩子可不多见呢!”
“是啊!您可真有福气!”
何雨柱准备的这一桌子菜根本吃不完,四个人吃的肚圆还是剩下很多。
“柱子,你找两个饭盒把肉菜给李秘书装起来。”
顾母制止了何雨柱想要自己打包的想法。
“李秘书,今天麻烦你招待我们了,打包的都是没动过的,回家给家里人加个菜。”
这年月,领导家也不一定顿顿吃肉,更何况他一个小秘书。
平时跟领导吃招待,他从来没有打包过,一是这样会给领导丢面子,二是一群人吃饭从来也没剩过什么。
今天这一桌就四个人吃,而且三个人都是体面人,干干净净的,份量也多,他也能拿回家让老妈和侄子侄女跟着沾沾油水。
出了轧钢厂,顾从卿和顾母分道扬镳,顾母回四合院,他则是要去一趟报社。
报社的陈记者前几天联系他,说是跟外文局那边的交涉已经结束,请他去报社沟通一下捐款的使用细节。
二月的四九城,不向阳的地面上还有着薄薄的积雪,人们穿着老旧的袄子在街上疾行。
顾从卿挤上公交车,找了一个角落站定,晃晃悠悠的去往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