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羽霏倏地爬起来,抓起地上那把沾血的餐刀就冲出去:“说够了吗!说完了吗!”
脚腕上的伤到底让她迟了一步,荘雨菲已经捂着肚子挣扎着翻身爬起来。
还没爬几步,又听见庄羽霏在身后骂:“懦弱无能只能躲在家里哭的垃圾有什么资格说我!“
她没再往前了,握着剪刀再次翻过去跟庄羽霏扭打在一起:“总好过跟在男人屁股后面没有自尊的你!”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啊庄羽霏!”
“低贱肮脏得像老鼠的东西没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两人手里的刀都是见了血的,动起手没有人客气。
就算是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又怎么样呢,该死,都该死!
荘雨菲被摁在地上,餐刀要捅进喉咙里,庄羽霏摁住她的手,膝盖压在她受伤的腹部上:“低贱的老鼠就该待在老鼠洞里永不见天日,还敢来觊觎我的人生!”
荘雨菲锋利的剪刀口死死扎进庄羽霏的脚腕里也没停下:“你以为你愚蠢的人生谁会喜欢,整天只知道跟着男人跑的蠢女人!”
带血的剪刀带出更多的血,荘雨菲趁机翻身到庄羽霏身上,喊:“蠢货到死都会是蠢货,居然去乞求一个男人爱你!”
庄羽霏的餐刀割开了荘雨菲的手臂,她在身下咬牙骂:“那么能躲就该死在那间垃圾场里,做只到死都只会钻洞的老鼠,为什么他们会打你会骂你因为你就是只低贱的老鼠!”
“就算重来一世你也只是只没了牙没了胆的老鼠!永远待在你的下水道里啃食垃圾过一辈子才是你的命!”
荘雨菲剪刀扎进了庄羽霏的手背里叫:“那你呢庄羽霏!你自甘堕落要折了自己的爪牙去当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权的家庭主妇,你的一生能有多好啊!去啊,去伺候那个不爱你的男人啊,去伺候他们一家,去系上你的围裙去折断你的画笔啊!”
“哦对,我忘了你已经为了男人早就不画画了,你洗干净你的手等着做别人的老婆要跪下替人穿鞋洗衣做饭呢!你的日子多有盼头啊,要不要连他带回来的女人也一起伺候了!”
庄羽霏拖着血流不止的脚追上荘雨菲,把她摁在花丛里,一刀一刀割开她的手臂她的脖子:“你怕到连门都不敢出,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就连提起她们的名字你都不敢听,只敢偷偷躲在那间昏暗的垃圾房里蒙在被子里写你那些可笑的日志!”
荘雨菲抓住庄羽霏的脚腕把她摔进花丛里再扔到沙发后,剪刀在她的后背上再添了一道口:“你以为的他有多好有多爱你啊!要不是我跟尹驭走得近他会想要多看我一眼吗!不,应该说是你,你的人你的脸!你对他来说只有身体尚可取!”
“这就是你的爱啊庄羽霏!你爱他啊,去爱他啊!再用你的身体再去乞求一遍看看他到底爱不爱你!”
庄羽霏扯着头发把荘雨菲拖到钢琴旁,餐刀划开腿上那些娇嫩的皮肤,她扯着她的头发撞向那架钢琴:“你被吐的那些口水被糟践的那些话你不是受用得很好吗!躲在家里三年又三年,靠你母亲捡垃圾喂到你嘴里啊!永远别回去,靠你那些日记那些照片去舔好你的伤口就好了,舔好你的伤口再回去跪求在她们面前舔干净她们的鞋让她们放过你啊!”
“你以为你这种低贱的老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能力去垂涎别人的人生!你这种人就该一直待在阴霾之下一直埋在垃圾堆里永不见天日,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钢琴架上的花瓶到底掉落了,碎了满地。
荘雨菲随手捡起那些碎片挥洒出去:“到底是我垂涎你的人生,还是你把你愚蠢的人生硬塞给我!”
“庄羽霏,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