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教条]被摧毁已经过去了好几周。
“观察者先生?”早晨,妖谧揉了揉眼睛,她才刚睡醒,就看见观察者已经坐在了客厅,并泡好了两杯咖啡。
“醒了?”观察者回头看了妖谧一眼,“今天钝人要回去了。”
“回去?”
“嗯,他要回家乡一趟。”观察者说道,“去忙一些事情而已。”在说话间,妖谧已经换好了衣服,接过了观察者递过来的咖啡抿了几口。
“看来今天是要去送别他了。”妖谧也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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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各位……”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钝人正在收拾行李,众人都发现他讲的话利索了不少。
“你的堪萨斯语进步了不少呢。”猓还穿着酒馆服务员的工作服,笑道。
“这么早就要出发啊,哈欠……”kira也穿着工作服,只是有些睡眼惺忪。
“嗯,已经蛮久…没回去了。”钝人说道,“也该回去看看了。”
“是吗,那就祝你一路顺风吧。”观察者在一旁,只是微笑着。
“等你回来记得跟我切磋一下!”澄则是下意识就开口说道。
“我会的,那么各位,再见了……”钝人说着,在彻底整理好行李之后,上车离开了。
目送着车子开远后,众人也得各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观察者先生?”在这里只剩观察者与妖谧二人时,妖谧突然注意到观察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没事,妖谧,你先回去吧,我要在这多待一会儿。”观察者说道,妖气也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
“在道别呢?”在等待许久后,观察者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街对面,站着的正是先前那位为观察者提供线索的舞女——娜塔莎。
因为该隐死了,所以布丁派舞厅也在没过多久后就关门倒闭了,而娜塔莎的身份也变回了一个普通人,之时缠在脖子上的丝带依然那么显眼。
观察者来到街对面:“嗨。”
“嗨。”娜塔莎也是半笑着打了个招呼。
“你还带着那玩意吗?”观察者指了指缠在娜塔莎脖子上的丝带问道。
“…哦,是的……好像是的。”似乎薇薇安的死亡依然没能解开娜塔莎脖子上的魔咒,“可是我忘不了,我知道我应该可以…只不过是…”
“让我帮你……”观察者二话不说就将手伸向对方脖子的丝带。
而娜塔莎顿时慌了,赶紧阻止观察者:“观察者,我,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件事只能由我自己去做。”
“听着,我…我来这是因为……我必须告诉你点事。”
“什么事?”观察者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
“有关菲丝和莉莉的遭遇。”娜塔莎的眼神悲哀,“该从何说起呢……”
“菲丝,莉莉和我,我们想出个计划,我们打算永远离开布丁派。”
“但后来菲丝决定争取些谈判的筹码,他偷了一些泰利他们偷拍你们的照片。”
“菲丝偷走照片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有了[教条]组织的罪证,要是被他们发现……”
“我……我没得选择,你要理解。”
“你看到了他们如何让我们保守秘密的,你能想象他们是怎么让有物证的人闭嘴的吗……”
“那你干了什么,娜塔莎。”观察者只是冷漠地问道。
“我很怕,好吗。我以为只要跟泰利把事情讲清楚,他就会让[教条]放过我们,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或许过几年能再试一次。”
“你……什么!?”观察者有些惊讶。
“所以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求他发慈悲饶了我们所有人,我从没想过让任何一个人因为照片而死。”
“所以你出卖了她们?”观察者此刻的眉头已经皱得不能再深了。
“没有!”娜塔莎下一秒就出言否定,但随后,还是低头叹了一口气,“…是的,泰利答应我会和亚玻伦好好谈谈,接着就…哦,老天……”她的声音已有了些许哭腔。
而观察者看着痛哭流涕像是在忏悔的娜塔莎,不知为何,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发生了什么…你还能再告诉我一些吗?”
娜塔莎止住了哭泣:“我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但那天晚上,泰利回了俱乐部,告诉我事情有变。”
“因为我们犯下了重罪,他必须杀一儆百…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听他说这件事时,菲丝进来了……我不得不看着泰利动手……”说着,娜塔莎又忍不住的痛哭起来。
“你是说这些是泰利告诉你的是吧。”观察者特意没有说出“该隐”这个身份,“但在这之前你却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说了什么!”娜塔莎打断了观察者的话。
“但是这不是真相。”观察者冷漠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