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们都是些普通小厮,颜婳是不信的,他们有这本事,就不会去当这种普通的小厮家丁了。
施简见也瞒不住了,便道,“你爹不放心你,怕你的身份泄露,哪里敢请外边的人,便将他的暗卫调过来充当了家丁,怕你心里有压力,便没告诉你。”
颜婳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冒险死盾,不止是自己要隐姓埋名,还得要连累的他们也跟着她躲躲藏藏的,提心吊胆的担心被人发现。
施简一看她就知道,她肯定又自责了。
施简拉着颜婳的手,看着颜婳的眼睛,认真道,“婳婳,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只有你好了,我们才会好,只要你过得开心,我们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心里不要有压力。”
施简笑的温柔又灿烂,“虽然我们现在隐姓埋名的,但是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一起去浪迹江湖,隐姓埋名又算什么呢?这些都是小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颜婳心里暖暖的,眼眶热热的,乖乖应道,“好。”
胡方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在日落时分就回来了。
胡方刚将卖身契交给了颜婳,颜安武就回来了。
胡方要将颜婳给他的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还给她,颜婳没收,让他留着花用。
胡方谢过后也不再坚持,他也不是个扭捏的人。
颜安武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也很欣慰,他的女儿有自己的决断,这是好事。
收拢得力人才,这也是她以后要做的,不管她以后是否大富大贵,想要好好活着,有自己能信得过的人是很重要的。
孙大娘这边可以自己下床了,也就不需要他一直贴身照顾了,胡方次日便去酒楼那边了,那里正在装修,有他去看看也不错。
孙大娘也不闲着,她绣工不错,做的饭菜也可口,现在用不着她做饭,她就给主家做做衣服。
他们现在的衣服都是在外头买的,她给他们量身定做,要更加合身,穿着也更舒服。
颜婳也随她去,叮嘱她不要累着了,养病要紧,也就不管她了。
颜婳要睡懒觉,颜安武他们早早的起来去山上采菌子了,颜婳起来后,吃了早饭收拾收拾正准备也去山上转转时,一精瘦精瘦的小伙子急匆匆的赶到了颜婳面前。
他跑的急,气喘吁吁的,“请问,请问是白公子吗?”那小伙子一脸急切。
“对,你是?”颜婳疑惑的看着他,有点面熟,但不记得在哪见过他。
他喘了一口气,急急忙忙道,“白公子,我是陈匠人手下做活的二柱子,酒楼,酒楼被人砸了!是镇长公子!陈匠人和胡掌柜都被押住了,我偷偷跑出来的,您快去看看!”
“什么!”颜婳一惊。“他们现在在哪?”
“就在酒楼里!好多东西都被砸坏了!”
颜婳当即运起轻功,提着二柱子后背的衣服,足尖一点,往酒楼方向飞掠而去!
又是赵茂!昨天还没挨够揍!
二柱子猛然被提着飞起来了,吓得他差点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