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释齐缘总喜欢去打牌,我劝了许多次,他依然如故。
我虽然有些失望,但他除了回来晚些,对我还是挺好。
所以我并没有做过多的计较,毕竟我们还互相爱着对方。
压垮我最后一根稻草的是,一沓照片。
我背着小包,走出厂门口的时候,有个戴着黑帽子的男人,从我背后超越了我。
之后,一只黑黝黝的手赫然在目!
我吓了一跳。
纵然我不明就里,依然能看出这手,是故意为之放在我面前的背包上!
我心惊胆战看了一下,面前的这个人!
他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情况?
我脑细胞快速运转,并迅速得出一个让我有些震惊的结论:难道是扒手!
我还在心慌意乱的时候。
扒手给了一沓用信封装着的东西。
然后压了压帽子和口罩,悄咪咪的对我说:“有人叫我给你的。”
然后迅速装成无辜的路人甲,在我一片茫然中,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自认为这个怪人,有点多此一举,就算他不带帽子和口罩,我一个脸盲也认不了他!
我忐忑不安,拿着信封回到租房,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照片中那个撞入释齐缘怀中,笑得如诗如画的女孩。
令我的手一顿!
隆隆不绝的雷声,在我脑海里不停地翻滚。
我颤抖着双手一张又一张地翻下去,照片里大多数是释齐缘和一个女孩的合影,或坐或站或侧脸或正面。
还有一张是释齐缘毫不吝啬的,用双臂圈着那个女孩的照片,两人的笑容,像是如沐春风的花儿一样灿烂。
我像是有人用刀捅了一样,血淋淋一片,我无法平静自己颤抖的心神!
一张孕单凄然地放在相片的最下面,上面的名字和报告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所有的一切像咒语般,在我耳边喃喃自语,一下又一下,直击心魂,令我纯痛无比!
泪水滚烫如珠子般滴在孕单上,溅出斑斑点点的印。
像是给我一种洒脱和一种释然。
我心里像压着石头般难受,难以置信的一切。
“嘭”一声,心碎满地。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做什么,释齐缘不是一直爱着我吗?
这些到底是什么?
我抱头蹲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直哭。
原来这段时间,他对我的不同,是因为有了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