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婶和辞逸敄诧异地望向我们。
小家伙吃着蛋糕,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哦。”
我笑了笑:“我打开电视给你看,好不好?”
“紫晴姐姐,我要看羊咪咪与大黑狼。”他开心得手舞足蹈起来。
我调好台后,看见小家伙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出来。
当我拿着瓶雪丽饮料出来时,辞逸敄已在院中支起了一张四方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菜肴。
我看得脸一红:“梁大婶,逸敄,我都不好意思了,请你们过来吃饭,还要你们过来帮忙?”
梁大婶对着我笑了笑:“人多力量大,你什么时候考虑一下找个伴!”
触了我的死穴。
我那长年不愈的伤痛就不能提起这些不愉快的话题。
那段来的时候无法躲避,走的时候亦无法挽留的感情,令我心痛。
匆匆地跟在时光背后,忘记自己当初想要追求的是什么,如今又得到了什么。
梁大婶见我没回答,走过来看了看我:“紫晴,你没事吧?”
辞逸敄也抬眼看了过来。
我赶紧敛了敛神色,装作轻松状:“梁大婶,大叔还没有回来吗?我过去看一下。”
梁大婶一把拦住我:“紫晴,不用去了,大叔今晚在工地守夜不回来,我们吃就可以了。”
饭桌上,小韩一会要饮料,一会要剥虾,梁大婶一会又给他擦嘴擦脸擦手,把梁大婶忙得团团转。
不过,一顿饭吃下来还算和谐完满。
我拿了打包袋,打包了好些饭菜给梁大婶带回。
待我洗完碗出来后,看见辞逸敄躺在我院中的躺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见我出来,说:“紫晴,时间还早,吃人手软,不如,我来帮你收拾一下屋顶吧!”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再看了看略显沧桑的瓦片屋顶,说:“前一段时候下大雨漏水,刚叔帮忙来收拾过。”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漏水。”辞逸敄一脸不悦地说。
我委屈:“没下雨,我也不知道啊!”
“有没有梯子,我给你检查一下屋顶。”
“厅里面有一把!”我说。
我站在梯子下面。
“小紫,把那个瓦片递过来一下。”辞逸敄站在梯子上叫着。
我一纳闷,小紫是谁。
“小紫,小紫。”越叫越大声。
我懵。
辞逸敄爬了下来:“你在发什么呆,我叫你几次了?”
“你是在叫我小紫。”我讶道。
“要不然呢。”辞逸敄白眼一翻。
“我以为你站得高,看得远,在叫别人。”我随他走到桌边。
他喝了一口水不悦地瞪了我一眼:“我在给你收拾屋顶,能叫别人递瓦片吗?丫头,走点心好不好......”
“停,你嘴巴都还没有长毛,又丫头又小紫的,叫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我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小伙子,就算你不叫我一声姐,好歹也正经的尊重一下我老人家,叫我一声紫晴。”
他摸了摸嘴唇边:“原来是胡子惹的祸,其实我每天都刮胡子,你怎么能看见我的毛。”
“你每天嘴唇上下都是光秃秃的,人又长得奶油白嫩,连绒毛没见着,我肯定觉得你还小啊?”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然后震惊地张大了眼,抖着个唇说:“你,你该不会以为我还没有发育吧。”
“开玩笑,你都长得那么高了,我哪敢这样想你,最多我以为你还没到拍拖的年龄。”
当年,我就得觉释齐缘早熟了,因为他还没有长胡子就和我拍拖。
我以前就没看过释齐缘刮胡子,我还以为没刮胡子的人年纪都还小。
后来释齐缘听我说起这件事,还一脸悲催地说,我刮胡子的时候都是避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