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还是很担心女儿,担心她的安危。
“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您睡不着可以想想怎么安慰二哥,我看了一眼,二哥还在嫂子的坟前。
他这样不吃不喝不睡的,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您还是去劝劝吧!”
果然闵氏被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相信翁头白的社交能力,林月并不害怕自己错杀好人,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些人,送他们去见阎王。
夜半三更,淅沥沥的大雨不停的下着,顺便清理了不该存在的痕迹。
翻过城墙,往离得最近的官差府邸走去,在路上翁头白给林月讲了这个人大概的情况,听完,双手紧攥着,心底恨恨的想果然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这个人叫谢园儿,祖辈都生活在岭南,因为他打架特别厉害,挑战了整个县城的“高手”,不管是地痞流氓,还是官府当差的。
拥有武力值的他很快吸引了官差总头的赏识,真自然而然的当上了一名官差,开始了他鱼肉乡里的事。
能够被发配到岭南地界做县令的不是得罪了人,就是没有背景,基本上一辈子也就耗在这儿了,因此官员们基本上都是沆瀣一气。
在他当官差的五年里,逼迫了流犯队伍的女人,玩儿死了五人,压榨钱财千两,利用权势摆平儿子戳瞎别人眼睛的事。
他还嫉妒上司“挣钱”多,其实是因为分赃不均杀了他,平日里对流犯也是看不顺眼就是一鞭子,要是不高兴就是一刀子。
可谓是罄竹难书,这样的人林月下手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林月悄悄靠近他家,哦豁,还住上了青砖大瓦房,看来没少贪
“林月,林月,里面有一只大狼狗,可凶了,你小心点。”
这是知道自己缺德事做多了,怕被人寻仇专门买来守门的?
还好她早就猜到会这样带了迷烟,雁过无痕的迷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林月蹲在树上耐心的等待着守在门外的大狼狗睡得更沉才开始行动。
寒光一闪,鲜血喷溅,走的时候还顺走了他们大半的家产,又匆匆忙忙的赶往下一家。
半个时辰后,林月用一件破旧的衣裳将顺来的银子全都放在这座阴森森的,破败已久、无人涉足的宅院里。
根据花草们提供的消息,县城内大半的官差已经被杀了,罪孽轻的只是顺了他们的银子,顺便也将城里为富不仁的富商也抢了,做出抢劫的假象。
至于县衙,林月表示,可以缓一缓再杀,要真的是一方县令被杀,知府绝对会迅速派下人来彻查这件事儿。
但现在可不同,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地盘是上做土皇帝,怎么会招惹一个祖宗回来供着呢?
根据翁头白总结历年来的凶案总结,基本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县城剩下的官差基本上还长着良心,不会随意磨搓流犯,虽然也收贿赂,但有什么事儿也给行了方便。
即便要找临时工,也是这些老官差举荐,或者领头的就是他们,这一次征召服役,只要找对方法,日子会好过许多!
果不其然,第二日天刚刚亮,城内就热闹非凡,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浩浩荡荡的全去了县衙。
但是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县太爷将这件事儿定为盗窃案,死了二三十个官差,最后却定为盗窃案实在是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