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鹃听得,犹豫半响,只得说道:“那是因为陛下只爱我们娘娘啊。”
“做什么?”
进到御书房大殿,谢太医直接跪地求宽恕。
小五立马阻拦道:“你可曾盥手?”
“那个,我知道我之前是有点过于放浪形骸了,我现在决定改过自新了,你们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
谢太医根本不把紫鹃这样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中,等她说完就走。
本来那个宫女的情况已经看诊完毕,只要开了药方,吩咐学徒煎药就可,只是他故意要让沈衍之等他,所以等到病人喝了药才姗姗来迟。
任郁欢只得苦笑道:“是这样啊,很好呢。”
沈衍之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说道:“那就看看他及时才来吧。”
谢太医走后,簪花拿手拍了拍胸口,直言不讳说道:“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一人一连吓这么多次的。”
想到任郁欢的话,紫鹃有些伤心,转身回到房中,悄悄将眼泪擦掉。
一早太医们来了,谢太医便凑上去招呼,人家多不理会,然而耐不住他死缠烂打,帮忙拿这样做这样,也就多和他说几句。
“娘娘骂你了吗?”
说到这里,谢太医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紫鹃:“对了,我问你一件事。”
谢太医不拘一格的医术渐渐在宫中传开了。
多少宫人宫女悄悄来询问,谢太医来者不拒,干脆坐在太医署的门槛上,将诊脉的枕头放在自己腿上,宫人宫女们排队求诊。
“骂了。”
紫鹃连忙凑过去道:“你问。”
“是我没有认真考量娘娘的利益,有亏楚师弟的托付,愧对娘娘你的信任。”
小五悄悄侧头看向沈衍之,这不是叫谢太医来挨骂吗,怎么变成看诊了?
谢太医听说,连忙过去诊断。
谢太医听得,从容起身:“不知道陛下吩咐微臣前来有何吩咐?”
谢太医本来也不在意,但是此刻却觉得有必要和这群老儒打好交道。
“谢太医这是医者仁心,何罪之有?”
谢太医回到太医署,沐浴更衣,束发整冠,俨然换了个人。
紫鹃只当自己说的很明白了,也不好继续说下去,看向谢太医说了些劝解的话。
簪花气着质问挡在任郁欢跟前。
“陛下为何只有一个皇子啊?”
“朕今日觉得头疼发作,黄昏之时便额前一片疼痛,眼昏头疼,不能看物。你可帮朕诊断一下?”
谢太医看任郁欢开始说客套话,将手摆了摆“娘娘有话就直说,这些客套话很没必要,咱们约法三章的嘛!”
小五并不知道谢太医是任郁欢的人,听到这话,当即将谢太医的原话回禀了沈衍之。
谢太医听不得这话,转头看过去:“微臣知晓如何防疫,公公不必担心。”
沈衍之道:“没事。”
小五被噎了一下,只得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