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鸢又猛猛地点了点头。
她那双认真而笃定的眼神,看的江桥心都有点酥,还好不是,于是他继续问:“是有人让你来这里的么,让你完成一些事情么?”
他见木沉鸢似乎是想要点头,可最终只好犹豫地摇了摇头。
“所以,这些事,也是不能说的是么。”可江桥从这三言两语中,就大概猜出了些什么。
“我暂时不能说。”
“你来这里的目的,也不能说是么?”
“对。”
江桥刚才在木沉鸢说要亲自惩罚自己的那一刻,还以为……
因为木沉鸢当时说话的言行举止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江桥甚至想到了一个狗血剧情,失忆,然后性格特质完全变化了,可结果并不是这样。
不是真的要处罚自己,只不过找了借口,想要让她和自己私下见一面吧。
江桥缓缓道:“那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的,我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知情,你,该不会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回答这个问题时,木沉鸢略微有些心虚,“不会的,我当然是有把握才会过来的,我今晚就问问,看看能不能告诉你。”
江桥点了点头。
木沉鸢忽然想起了什么,立马用法术变出了一些凄厉的叫声,江桥一听,还真是按照自己的声音模拟出来的惨叫。
他不由得感慨:“才一天不见,你就已经会这种法术了么?”
“其实之前就会点,当时是为了应付父亲的,这样能营造出我在认真读书的假象,用在这里当然也可以。”
江桥感觉这种法术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听着自己的凄厉叫声,总觉得莫名有些鬼畜。
而木沉鸢则轻轻推了一把江桥,“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来这里了,你怎么也成了魔宗弟子?”
“这个啊,就说来话长了。”
江桥花了一些时间和木沉鸢解释前因后果。
而暗室外,一些仆从们正笔直地站在门外,她们虽然表情上是一本正经,但是内心已然疑惑了起来,她们之前确实是过分轻视了这位神女。
看神女那人畜无害的脸,本以为她不是个狠角色,也许偶尔还可以随意糊弄糊弄,没想到,她惩罚一个弟子居然惩罚了这么久。
那弟子的惨叫声还是循序渐进的,一开始还能听出些咬牙忍耐的闷声,但之后,那喊叫声逐渐递进,更惨绝人寰了起来,看来神女果真是不容小觑啊。
而在暗室内,木沉鸢正和江桥抱在一起,江桥轻轻揉着木沉鸢的脸蛋,如同揉着一个刚从蒸笼里面出炉的包子。木沉鸢的脸逐渐上移,用一边的脸蛋蹭了蹭江桥的脸蛋,两个人的脸蛋贴在一起。
江桥看着脸被挤压变形的木沉鸢,有点可爱,于是他略微摇着头,和木沉鸢继续贴贴脸。
木沉鸢脸上有种好闻的香气,江桥辨认了一番,应该是女孩子们早上要涂上的粉霜。
蹭了一会儿,木沉鸢就不给江桥蹭了,“江桥,等我找到时机,就将你送出魔域。”
“可是,我只想待在这里,你不走,我也不走。”
“你真是的,让我怎么说你才好,你可以离开,那便离开,少一个人身处险境,不好么。”
江桥想木沉鸢一个人待在魔域始终是很危险的,虽然木沉鸢现在修为是比自己强很多,但她也会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
江桥不想木沉鸢命陨魔宗,也不想木沉鸢命陨魔宗的时候,江桥连关于木沉鸢的一点消息都得不到。
他若是留下来,至少还能回溯,回溯便有生机。
所以,江桥的回答是:“一点也不好。”
他轻轻咬住了木沉鸢的耳垂,之后,在木沉鸢的耳边吹着气。
木沉鸢一开始还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可终于还是笃定地靠向了江桥。
江桥知道,一旦踏出这个门,他们便不能再是这样的关系,他们要装作不熟的样子,江桥的态度必须得变成一个普通弟子对于神女的尊敬和神往。
而木沉鸢则是高高在上,不可亵渎的神女,她必须对江桥态度轻蔑,不屑一顾。
也只有在这个暗室里,他们还能这样依偎一会儿。
而木沉鸢也很清楚这一点,她们不能再像原先在沧澜宗那般肆意了。
江桥的双手搂住木沉鸢的腰,并在她的脖子上印上一吻。
木沉鸢道:“再最后问一次,你确定要留下来么?这里可是魔宗,你一定要想好,如果你改变注意,我可以送你出去的。”
“不用。”
凄厉的,用法术模拟的惨叫仍在继续,可这和江桥木沉鸢正在干的事却是毫不相干。
江桥的双手滑向木沉鸢的下巴,然后缓缓上移,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接着,手又重新抱住木沉鸢的细腰,将头深埋在木沉鸢的脖颈。
刚洗完澡,脖颈间有种干燥而温暖的气息,而这种气息让江桥莫名有了种微醺之感。
“江,江桥,江师兄别这样,很痒。”
脖子是木沉鸢的敏感部位,会让她不自觉地缩脖子。
宗主原本还在江桥的袖子里睡觉,她的意志并不是很清醒,但被奇奇怪怪的动静吵醒了,身边有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但除此之外,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动静。
像是衣物折叠移动后,悉悉索索的那种细碎的声响。
宗主迷迷瞪瞪从江桥的袖子里钻出身子,跳到了木沉鸢的膝盖上,然后发现江桥和木沉鸢此刻正腻歪在一起。
两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拉出那麦芽糖那甜而腻的丝来,而且他们二人的脸越靠越近。
马上就要唇对唇之际,木沉鸢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有了点重量,往下一看,她的腿上多出了一个黑蛋。
宗主颤抖着蛋身,“你…你们,要不继续?看来我醒的不太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