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慢慢显现,闷了一身汗的林闻被已经穿戴整齐的魏琦从床上拽下来。
“别睡了,去洗澡。”
“……一会儿再洗。”
林闻抱着枕头不撒手,被拖到地板上后也没睁开眼。整个人都蔫蔫的没精神,主打的一个死睡到底。
“不行。”
“我一会儿再洗怎么了?”林闻把脸埋在枕头里,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晾着肉。
魏琦闻言转身就走。不过不是走向门口,而是来到了放戒尺的那个柜子里。
他挑了一个加厚竹条的拿在手里颠了颠,然后略带威胁的用戒尺一端敲了敲实木的柜子。
“三…二……”
林闻在听到那个“三”时就睁开了眼。本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可是没能成功。他又在地板上扑腾了两下,见起不来后就放弃了。就这样鲤鱼变成了死鱼,看样子就算是用戒尺也叫不醒了。
“不起?”
对方暗藏冷意的声音越来越近。
真幼稚,就会威胁他。林闻烦的不行,继续装死。但最后还是被揪着小辫子拎起来扔洗浴间了。
“烫了烫了!”
他趴在浴缸沿上往外爬,结果被一股大力摁了回去。
“在地上趴了那么久,应该好好杀杀菌。”
魏琦脱了西装外套,向上卷了两圈袖子。他拿起墙上挂着的花洒,调了水温后亲自给林闻洗头发。
“…我自己来吧。”
魏琦没搭理他,仍全神贯注的做手里的事。
洗发水打出的泡沫糊了满头,原本飞炸的头发在不算温柔的动作下变得柔顺。
林闻也慢慢的适应了浴缸里的温度,毛孔全部打开,身心变得舒畅起来。
“头发都这么长了,想过剪短吗?”魏琦突然发问。
“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