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姐手中银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枚私印,小姐可以凭借这个去通宝钱庄,随意支取。”
看到白沫说完一句话后,就愣住发呆,似乎在思考什么,云不为忍不住猜测,是不是缺钱了?他可是犹记最初的时候,白沫看到银钱时,那亮晶晶记得眼神。
“云叔,您给我的一万两,我还不知要花到什么时候呢?”白沫说到这里,也是想到自己最初数银票的财迷样。
可是,那么多银票摆在眼前,谁会不迷糊呢?
“小姐不若收下私印,以备不时之需。”云不为这样说,手上的私印并没有收回,“对于我来说,在这里什么都不缺,也用不上这些。”
白沫摇头,并没有去接这枚私印:“云叔,够了,你给的一切已经足够了,我虽不知云叔为何对我如此没有戒心,甚至将底牌都给了我,我也不会问这些,但我想说,情分是有用尽之时的,我不想云叔和我的情分仅仅是止步于此。”
云不为收回私印,他没有看错人:“好,我听小姐的。”
白沫“扑哧”一笑:“这才是呀,云叔给我这么多帮助,以后也别再小姐小姐喊了,怪生疏的,不如直接唤我的名字吧。”
云不为也笑了:“好,小沫。”
白沫这些做,也是有考究的,她和云不为,虽说一开始,有些主仆的意味,但是白沫清楚,云叔守在别院中,更多的是一种监视和保护,本算不上仆人。云叔喊自己一声小姐,也是表示一种尊重。
但是如今,自己收了对方那么大的恩惠,还要高高在上当主子,也就不合适了,短期内,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云叔是不会在意,但是时间一长,必生隔阂和不满。
人心易变,就像白沫不会无止境索取一样,她不可能赌一个人会永远忠诚自己,要维持这一段关系,必须相互给予。
“天色不早了,云叔,我们也该回去了。只是——”白沫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有些犹豫,“这些饭菜都没有动,真是有些浪费。”
云不为想了一下,说道:“小......沫等我一下,我去叫几个人过来。”
白沫不明所以,不过一会,就有两三个身高马大的汉子过来,看到一桌子饭菜,眼睛都一亮:“行,看在老哥这么实诚的份上,这事就包在我们身上。”
然后,几个汉子坐下,毫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白沫直到出了酒楼,也不清楚云不为做了什么,忍不住问道:“云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不为一笑,也没有隐瞒:“就是让他们帮忙,套麻袋去揍一个人。”
“谁?”
“一个恶霸而已。”
云不为没有说的是,自从那日白沫露了面,引起轰动后,有个官家的二世祖就在打听白沫的下落,欲行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