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听你这意思,郁蝶是这位即墨先生了喽?那你还收我们的参拍费,还钱!”
“我看谁今日敢带郁蝶走!”
雄厚的男声从门外响起,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蠕动着自己肥到流油的身体挤进了门。
“是郡守的儿子雷浑,他咱可惹不起啊。”
【大人,原世界轨迹里,就是他糟蹋了郁蝶,导致郁蝶要自杀的。】
【我知道了。】
即墨晚眯着眼睛看着雷浑,目光忍不住看向了他的裆。
【都说男胖小,66,你猜猜他几厘米?】
【......大人请正经点,我还未成年。】
【切!我猜五厘米都是给他面子了,怪不得成年的女子不要,专玩小孩。想来自己也知道自己拿捏不了吧!】
【......】
66:这是危险发言,一不小心会被禁,它闭嘴。
“那边的,你往哪看的!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雷浑感受到了即墨晚的目光,主要是她鄙夷的神色太过明显,他想看不出来都难。
即墨晚随意找了个椅子坐着,翘起二郎腿,双臂撑在椅子靠背上:“三十好几了,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也好意思来抢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我要是你,有那么个不中看又不中用的东西,早就剁了喂狗了,省的滴溜出来惹人笑话!”
此话一出,全场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即墨晚身上。
她可真虎啊!
谁不知道雷浑当年和妻子和离的时候,被那个泼辣的女人当街骂他短小不中用,生不了孩子也按不了摩,天天就知道拿那些棍棒折磨人。
那女子,本就是雷浑自己看上了人家强娶了去的,没成想娶过去两年,女子的兄长高中状元,后又官拜翰林院典籍,半年后任大理寺少卿。不出两年,竟然坐到了覃国的大理寺卿的位置。
最主要的是,这人脾气火爆,铁面无私,就算是王公贵族犯了案子,也休想从他手里逃脱。
雷浑同族的叔伯犯了错,被拿捏了把柄,雷家为了脱困,这才答应让那女子和雷浑和离。只可惜,刚和离,雷家叔伯该抓还抓。
雷浑咽不下这口气,状告大理寺卿以权压人,逼得他和妻子和离。最终这女子忍无可忍,才将他短小不能生育,家暴还爱折磨人的事情捅了出来。
至此之后,再无人与雷浑议亲。
他从二十五打光棍到现在,整日里除了强抢民女就是流连烟花酒楼。别人越嘲笑他短小不中用,他越是要证明自己很行,所以每次那些姑娘被找回来时,基本没有几个能活下去的。
即墨晚厌恶死这样的人了。
今日竟然还敢来跟她抢郁蝶,简直找死!
“你找死!”
雷浑被戳了短处,手一挥就有一群人拿着棍棒闯了进来。
即墨晚一个闪身到花妈妈身边,抢走她手里的扇子。
大冬天的摇什么扇子啊,当武器倒是趁手。
“花妈妈,借扇子一用!”
“哎?即墨先生,您可慢点啊,这打坏了都要赔的。”
花妈妈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顺道叫来了小厮看着,打坏一样东西都记账,到时候可得找即墨晚赔。
“放心吧,坏不了!”
即墨晚手执铁扇,冲着雷浑的那些手下而去。
【不能杀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