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这么冷血?”张子建颤抖着手指指着她说道。
那立文冷笑:“早八百年你就说我是冷血动物了,不是吗?
你早知道我冷血,还来搞这套。
真让我瞧不起你。”
“你的心就这么硬吗?我怎么捂都捂不热?”
张子建一脸绝望道。
那立文:“我的真心早都喂了狗,还哪来的心?”
张子建问:“你就一点都不念旧情吗?”
那立文轻笑:“大哥,别和我谈感情,很伤钱的好嘛。”
“现在你的眼里只有钱?”
他问。
那立文点头:“对呀,你不早就说我眼里只有钱吗,我承认我的眼里就是只有钱,别和我讲旧情。
你去,拿来一千万给我,我立刻、马上、麻溜地就跟你回家。”
张子建低头:“我连一万都拿不出······”
“那就算啦,别再这里浪费时间了。你看谁不认钱去找谁吧。”
他坐在那里不动弹。
那立文翻身下床,趿拉着鞋出去了。
再待下去她就要手欠。
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那立文下楼进厨房,翻开锅盖看到老妈给她温着饭菜,拿出来开始吃了起来。
她一生气就想吃东西。
“哐哧哐哧”把老妈留的饭菜全吃光了。
老妈进厨房对她说:“子建要走,怎么都留不住。”
“走就走呗,留他干什么?他现在对于你来说就是个外人,不用搭理他。”
那立文对她说道。
老妈说:“唉,挺大个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怪可怜的。
你去劝劝,让他先住下,实在要走,休息好了明天再走呗,他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那立文摇晃着脑袋道:“别让我去,去了我会忍不住打人。
奶奶个腿的,大正月的跑这儿来哭丧,晦气死了。”
老妈:“哎哟,瞎说什么,你呀,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硬呢?”
那立文:亲妈呀,你怎么也这样说?
你都不知道他伤的你姑娘有多深。
我对他心软就是对我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