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辰张了张唇,想说什么。但看着张牙舞爪的时言。犹豫片刻,还是放任时言肆无忌语。
时言回头,对上傅天横的脸,眼神敛住,迅速拉下一张脸。
“傅天横,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哥哥能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如果你不打压他,他的公司早就起来了,还至于有后来那些破事。”
“还有,就你这抛家弃子的孬样。是怎么好意思觍着脸过来,端着架子训斥我哥哥的?”
傅天横听了,脸当即跟调色盘一样 ,五颜六色。
但偏偏时言还在喋喋不休。
“幸亏我哥哥坚强勇敢,吃苦耐劳,现在长成了社会主义好青年,人美心善活…咳…能力强,关键还有责任心。”
“我哥哥这么好,你还能没事找事过来找茬,真是给你闲出屁了。”
“没事多吃点溜溜梅,别老串门子,我们都不欢迎你。”
“胡说八道。”傅天横气极,脸要涨成猪肝色。
时言的话戳到了傅天横的痛点,他确实不看重这个儿子,也没怎么管过他。但偏偏傅景辰是他最优秀的儿子。
如果傅景辰听他话,他也会为这个儿子感到骄傲。但这个儿子,一直离经叛道,从不肯屈服他,这让他感觉自己权威受到了挑战,很打脸。
“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傅天横黑着脸,抄起手中的茶杯,对着时言就砸过去。傅景辰他拿捏不了,教训一个情人,简直轻而易举。
时言害怕的退后了几步,茶杯刚好从身侧擦过,“砰”的摔在地板上。
毕竟是上位者,震怒之下,发出的威严很有威慑力。
时言抖了抖,攥住傅景辰的胳膊,闪身躲在男人身后。
与此同时,还不忘嘴炮把后面的话说完:“老东西,你真当我想和你说话,要不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谁愿意搭理你。”
“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都没好意思说重话。但希望你不要倚老卖老不识好歹。有病看没病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傅天横手都抖着,看起来是真的被气到了。他站起身,就要朝时言走过来。
时言腿一软,手中掐紧傅景辰的胳膊,哭诉告状:“呜呜哥哥…哥,他过来了…他被我说中了,羞恼成怒想来谋杀我。”
说着,身子还往傅景辰身后缩了缩。
傅天横:“……”
傅景辰:“……”
傅景辰唇角一抽,时言那番话,傅天横听了,怕是气都要气炸了。
莫说只是茶杯打人,或许现在,傅天横真的想杀他的心都有了。
想着,傅景辰拧眉,一只手将时言护牢牢在身后,凝眸对上生气的傅天横。
“时言说的对,我也不欢迎你。你也不希望,我的公司动到你公司的头上吧。”
傅景辰说着,语调冷了几分,透出几分威胁。
他从一开始,就想着要脱离傅天横,也不准备继承傅天横的资产。
光是他查到的傅天横在外的私生子,就有五六个。
这老狐狸本不想管他,但是他公司的发展越来越好,傅天横看着眼馋,怕自己会动到他的蛋糕,这才出面过来打击自己。
嘴上说着时言只是幌子,傅天横此行来的真正目的,还是想让自己屈服他。
傅天横听了,一口老血憋在心头。
“我是你老子,你居然为了一个没教养的小情儿,敢来威胁我。”
傅景辰皱眉,不等他开口,身后就探出一个小脑袋:“啊呸。”
时言啐了一口,碎碎道:“现在已经是新时代,早就不兴郭巨埋儿、卧冰求鲤那套了,你要是再道德绑架亲情利用,苛责我哥哥,小心我唾沫星子淹死你。”
“再说,我就是哥哥小情儿怎么了。碍着你吃饭喝水上厕所了?”
“我和哥哥情比金坚,就算哥哥不给我名分,我也无所谓的。像你这种只有钱色交易的人,是不会懂爱情的感觉的。就不要过来挑拨我和哥哥的关系了。”
他可是手写剧本的男人,各种气人的茶言茶语手到擒来。
时言边说,还得瑟的晃了晃脑袋。
他就是故意恶心傅天横,想用他来侮辱打击傅景辰。
扯淡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