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手机呢?他兜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砚川哥…你相信我,我兜里,原本还有剩下的痔疮药的。”
看到时言急哭了,薄砚川额角跳了跳,唇瓣抿的更紧。
这算什么,又打算对自己卖惨装可怜吗?
时言是真的怕了,想到一会他可能被雷劈死,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要钱般撒了出来。
“砚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接近史密斯的,我只是想送给他加了料的痔疮药,我没想到,你也会来参加晚宴…”
时言两只胳膊搂着薄砚川,哭的那叫一个肝肠乱颤。
“呜呜砚川哥,我还有证据的,实在不行,你去某某某第一外科医院查查,史密斯一定有看病记录。”
因为哭泣,时言的声音听起来含含糊糊的,很刺拉耳膜。
听着他哭的那么凶,薄砚川心底很不是滋味。
他烦躁的抱紧了时言的腰间,话意很冷:“不许哭,脏死了。”
时言被他忽如其来的呵斥吓到,他的眼泪被吓住,生生憋着自己,打了一个嗝出来。
“嗝~”
这下,车里氛围更加安静冷沉。
“时言,你刚刚说的那些,我回去会查的,若是你敢骗我,别怪我…”
后面的话,薄砚川没有说出口,但是时言能感觉到,这没说出口的半句话,戾气一定很重。
前面开车的直男司机,听着后车座的交谈声,坐僵的身子,生生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怎么听怎么怪…
而且,他家老板才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这明显是抓包了时言和那个史什么斯有一腿。
但是老板的表现,却这么安静,怪瘆人的。
见薄砚川暂时没有升高好感度,时言紧张的扣了扣手指。
左想右想,还是觉得命更重要点。
想到薄砚川那么生气,也没有降低对他的好感度,时言咬了咬唇,脑海灵光一现。
他悄悄附耳在薄砚川耳畔,说了一句话,下一秒,薄砚川耳廓红了点。
“砚川哥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的话,我穿你的白衬衫给你看。”
他漠着脸色,将时言按回自己怀里,“时言,你别乱说话。”
时言委屈的撇撇嘴,“那好吧,不看就不看。反正等以后砚川哥把这些事情查清楚,也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到时候你想看,我也不穿。”
薄砚川眉骨下压,攥在时言腰间的指骨也紧了紧,听着时言和他拿乔。
这小破孩…
“砚川哥哥,我真的是无辜的,你查查就知道了,我没有骗你的。”
时言眸间湿润,眼尾下薄红一片,不知道是眼泪憋的还是太委屈。
在昏暗的环境中,那双湿润的眼睛格外亮,时言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在心底合十。
十八块八包邮的演技,请保佑他!!!
薄砚川别扭的移开了眼,嘴上淡淡道:“这件事可以商量。”
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是黑化值仍是一点没减少。
良久,时言像是受到打击的小狗,又闷闷的缩回了薄砚川怀里。
他都解释了,薄砚川为什么黑化值还是一点没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