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晚上?”
傻娥子不傻啊。
这就意识到了那天晚上的问题?
可是那晚,咱老张是真的醉了好不好?
张开暗道不妙,他那次真的喝醉了,真不是装的,事后才有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出来,知道自己掏了不该掏的地方。
就算是装醉,也不能承认不是:“哦...那晚啊,我都喝的胃穿孔了,还吐了血,很多事记不起来了,啥事啊?”
“张开!”
娄小娥忽然掩嘴一笑,扭身进了贾家:“你混蛋!”
张开:???
啥意思?
不说清楚啊。
你这样娇羞,我会误会的。
不对劲啊这是,她不应该愤怒,不应该歇斯底里怒骂?
怎么还这样羞喜?
女人啊女人,为何你的心思这样难猜?
嘶。
娄小娥,不正常。
“有戏,绝对有戏,娄小娥这状态绝对不对劲,娄小娥要是没想法我老张就叫老王。”
张开算是明白了,这娄小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是有自己思想,有自己欲望的女人。这还真是只要扳手握的好,没有铁轨脱不了哇。
“呦,张主任叫我做什么呢?”
这边何雨柱也过来了:“瞧瞧您这红光满面的,结婚大喜,心里很舒坦吧。”
“舒坦,是真的舒坦,这心里啊就像是迎来了阳光。”
柱子啊,你还年轻,很多都不懂啊,我教教你吧:“等你结婚了,你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了。”
说到结婚,何雨柱又是眼睛里满是怒火。
对于许大茂,何雨柱更是恨多了几分。
要不是许大茂,他今天也要入洞房。
“傻柱,待会儿做几道菜,将一大爷请来,咱们喝酒哈。”
张开指了指厨房:“看看,牛羊肉还有鱼,你看着弄四菜一汤,拿出你全部厨艺,我这里有茅台。”
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心情:“就冲您这几句话,您就等着瞧吧,绝对摆置好喽。”
茅台啊,何雨柱也是一个馋酒的人,但是以往喝的都是莲花白,这茅台还真没怎么喝过。许大茂的事情,娶媳妇的事情先放一边。
酒才最重要:“对了,最近我练功不对劲,经络有些疼,也不知道是长大了还是肿了。”
“你还在练?”
张开满脸“震惊”,不可思议:“这玩意要悠着点,非天赋异禀者,练了可能就废了。发现不对,你就要停止。”
作为一个善良的人,戏耍一下何雨柱就行,没有必要让他成一个太监。张开就是善良的人:“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再练。”
“我不练了,我不练了...”
何雨柱吓得脸都白了,他现在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雏儿,就算是手都没用过。
万一真的废了,这辈子不就完了?
还练个嘚啊。
“秦安茹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张开扯开话题:“眼看着就要扯证结婚,怎么还就跑了?”
“还不是许大茂?”
何雨柱咬牙切齿:“不少人不都知道,那天许大茂回来了。后院老太太那天,也见到许大茂回院子里,然后那天恰巧安茹去厕所,紧接着许大茂不见了,安茹也回家了。”
“一定是许大茂这个坏种使坏。”
何雨柱牙都快咬碎了:“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嗳。”
张开眼珠子一转:“还真别说,许大茂必须要收拾。”
这玩意说坏话,那可是逮住谁说谁,完全不避讳,也不怕挨揍。就是因为这种性格,张开都毫不怀疑,许大茂那天说不准也说了他的坏话。
弄不好,剧中忽悠秦京茹的话,就直接用在了秦安茹身上。
而剧中忽悠秦京茹的话,可是把秦淮茹说的一无是处。
秦淮茹是咱的女人,必须要保护好她。
许大茂与何雨柱天生不对付,许大茂见不得何雨柱好,何雨柱自然也见不得许大茂好。这不,张开一说许大茂必须要收拾,何雨柱就感觉张开是他的知己。
“不过,走了秦安茹,未必没有其他女人。现在许大茂盯着秦安茹,咱们来一个声东击西,你嫂子淮茹,与冉老师认识,现在冉老师还教着棒梗,让你淮茹嫂子,去找冉秋叶谈谈,说不准你这边不亮那边亮,娶来冉秋叶呢?”
秦安茹不是好忽悠的人,而且极其暴力。
还是冉秋叶适合何雨柱,到时候冉秋叶真的到了四合院,一定会很热闹。
世界上本没有瓜,但是我制造了瓜,所以还能吃瓜。
“开哥!”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还是您敞亮。”
这狗曰的,一有好处就是开哥。背地里张开张开的叫,刚才还是张主任的叫着。现在又叫开哥,张开有些无语:“这次,你可要把握好了。”
“您就瞧着吧。”
何雨柱可是信心十足:“上次要不是三大爷人不行,说我坏话,这次要不是许大茂使坏,其实没有弟弟拿不下的女人。”
你是说我的弟弟吗?
唔,我的茄子。
真不是知道秦淮茹什么眼神,哪像茄子了?
张开嘿嘿一笑:“赶紧去做饭。”
“瞧好吧,今天那五块钱的工钱我不要了,就当是感谢开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