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那这般,林之崖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张如雪假装轻松道。
张祖道饮下一杯茶,摇了摇头,“之崖驸马啊,可不止是犯了这些事情啊。”
说到这里张祖道看了张如雪一眼,突然好奇道,“如雪,你可知之崖驸马,杀人之事?”
张如雪连忙摇头,身体往后移了一寸,假装惊讶道。
“我不知道他天天在外面干什么,他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皇叔这个意思,是林之崖他杀人了?”
见张如雪的惊讶表达,张祖道愣了一秒,旋即点了点头。
“看来他连这个都瞒着你了。”
“之崖驸马杀了一钱庄的人,就连周家次子,都杀了。”
“李家李光头现在都只找到一个头颅,未寻见躯体。”
听到张祖道这般说,张如雪才知道林之崖当时做的是什么事情。
张祖道看了一眼二人,旋即神秘道,“你们可知这周家次子,跟谁有关系?”
二人同时摇头,她们是真不知道。
张祖道就像个小孩说秘密一样,脸凑近了二人一些,小声道,“你们的湘妃娘娘跟他们可是有着一些关系。”
“听说那周家次子,是湘妃娘娘表伯二儿子的小儿子。”
这层关系,张如雪还想了一小会,那其实都可以算没什么关系了。
已经血清于水了。
张祖道再次饮下一杯茶,吐了吐茶星子,语气和缓道。
“不是我不愿意把之崖驸马放出来,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杀人本就是死罪,而且作为天凌人,我还能把他放出来?”
“那我们京都人会如何想?对吧,要是那般,那京都民心就要乱套了。”
听到这个死罪,张如雪身体颤抖了一下,这她怎么能接受。
张祖道虽是这般说,但是话音一转,咂吧咂吧嘴,继续道。
“可念在之崖驸马初犯,你们也才刚成婚不久,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侄女年轻守寡,所以就轻罚他,先关个一个月,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不然啊,他肯定是会再犯的。”
这般话一出,张如雪确实没话说了。
本是死罪的,结果现在变成关在牢里一个月,也算是好了,再多说,怕是不利。
张祖道眼神微眯,旋即表情有些凝重,试探道。
“如雪,你不会是在心里怪皇叔不把之崖驸马放出来吧?”
就在张如雪要回答时,张祖道抢先说道。
“你皇叔啊,权力真的就这么一些,说是当一个卫首,可是权力也没有大到可以直接放出一个死囚啊。”
“能给他改判成一个月已经很好了,毕竟皇叔的权力啊,只有这么大的嘛。”
张如雪并未再次追问,微微低头,知足道,“还得多谢皇叔了。”
张祖道也不再说这件事情了,这几句话,也不知道张如雪听明白没。
旋即态度一转,又笑了起来。
“如雪啊,听说你们那个火锅很好吃,哪天我带着你婶子去看看。”
张如雪也是饮下一杯茶,笑道,“可以呢皇叔,到时候你们吃了肯定会流连忘返的。”
张祖道抬头大声笑了笑,笑得眼睛都看不清了。
“好好好,那我这几天这个时间,去你们那里吃吃看啊。”
“皇叔,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张如雪最后提出一个问题,也是最想问的问题。
张祖道本是想拒绝,但是心中想了想,见一见也没事。
“本是不可,但你是我侄女,那就让你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