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极限的拉扯,牧舒远才不甘心任其摆布,也学他抚摸自己的样子抚摸他,听着他喘息声越发浑浊,最后竟语不成调,内心之中骤然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没错!自始至终她就是想征服他,想反过来征服她?做梦!女人示弱和服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真爱,二是有所求,牧舒远正好属于后者。陆沧洲被她撩拨的红了眼,刚想去扯她裹裤,却突然被按住一只手。
目的没有达成就让他得逞,前期所有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她微微一笑,让眼儿在黑夜中如同星星一样明亮……
“侯爷,我有一事相求。”
“好好好,命都可以给你,等一会儿忙完再说。”他的唇一直在她身上乱拱,忙的不亦乐乎。
“不要!”牧舒远拽着他两边耳朵将他薅起来,疼的陆沧洲“嘶”一声,“我一定得现在说,多一刻都等不了。”
她猛然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眼认真地看着他,似乎若不让她说,她就打算这样跟他对视一夜,再不做其他事了。
那怎么行?他都这种……这种状态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只好无奈地道,“什么事?你快说。”
“你不说过完年就要出去吗?带着兵到沼泽县去建马坊、推行新马政,对吧?”
陆沧洲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女人好像很盼着她走一样!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俊眸里的迷蒙也随之转成了清明。
推行新马政是朝廷非常重要的一项机密,他连爹都隐瞒下来,只告诉了她一人,因为他知道她懂关于马的任何事,不免说出来征求一下她意见,而他即将离家好几个月,也总要把原因跟她解释清楚。
知道她爱马成痴,这一求,不会是让他带着她一起去建马坊吧?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携带家眷也就罢了,不过此次差事皇上亲自吩咐,绝不可走漏半丝风声,带妻子同去恐怕不妥。这样一想,他不禁绷紧了神经,脑海里尽想着如何回绝她、又不伤她的理由。
“是的,沐休过后就要走了,这跟要求我的事有关吗?”
虽然室内只有淡淡月光,但牧舒远紧挨着他的心房,仍能感觉到那里失序的跳动,不禁失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不在的这段期间,我想带甜甜回庄园住。”